这时候白子柒也回来了,见白哲这幅神情也是有些心里没底,紧忙问到:“怎么了?祁蔓病了?”
白哲将手从我手腕上收回,随即拧眉思虑了一会儿,就在白子柒快要忍不住发飙的时候,白哲才开口,“祁蔓……好像中了蛊毒!”
“什么!蛊毒!”白子柒似乎比我还激动,一拍桌子立马蹦了起来。
“小柒,你小声点,孩子们睡觉呢!”我当时第一反应并不是我自己,而是关心孩子。
白子柒经我提醒也反应过来了,立马噤声轻轻坐下。
然后低声问到白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
白哲没有回答白子柒的话,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道:“祁蔓,你从什么时候有这种睡熟以后感觉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的?”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否则我不早就说话了吗?
只是,好像确实是从过年以后,我就时不时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往我身体里钻一样。
“我从未觉得有任何不适,而睡觉我也总以为是我偶尔睡得迷糊了,所以有种不受控制的错觉,然而要说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过年之后,我偶尔会在睡着以后感觉有什么东西往我体内钻,但是我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说完以后白哲就又陷入了沉思,而他的眉头始终紧皱,一言不发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心里没底。
白子柒可能是不想打断他,可是又很着急,所以便一直在院子里踱步。
过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到:“怎么了?很严重吗?大不了我们再去一趟鬼市,找司莺要个解蛊毒的酒不就好了!”
确实啊,我没觉得有什么,上次柳景域的蛊毒那么严重,白爷爷他们都无能为力,司莺的解药不照样管事。
而如今白哲又是为何如此伤神呢?
“祁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白哲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而他的神情和他的话让我和白子柒突然愣了,因为他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哲哲,你快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祁蔓到底怎么了?”白子柒推了白哲一把,她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慌张。
“祁蔓中的不是毒,是蛊,实打实的蛊。
此蛊名为焚魂蛊,身体呈银色,头为棕色,其形如蚕,能入人腹、食人肠胃、就连它的粪亦能毒人。
养这种蛊的多为世家,蓄以害人为目的,一般都是用金银等物将蛊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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