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夜这时突然别过了脸,语气也有些不自然,像是在故意掩饰什么似的,“没……没什么条件,就是让我若是有机会再回谷底的话,给他当牛做马,供他使唤。
其实我们要是真回谷底的话,反正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伺候伺候那老者又如何?
而且到时候我们还有孩子,也要经常上山打猎,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而且你我……”
“墨锦夜!”
没等他说完,我便语气阴沉着打断了他。
因为我已经觉出来不对劲了,是非常的不对劲。
墨锦夜的解释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他话实在太多了,多到根本就不像他,多到他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
他身子微微一怔,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墨锦夜,你转过来看着我。”
我的话他一直都听,我们之间从到了谷底就好像变成了女尊男卑一样,他对我总是无条件顺从。
我见他后背大大的起伏了一下,随即才转过身来,表情上也看不出来什么纰漏。
但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有事瞒着我,绝对没说实话。
“还想让我在跳一次那无底深渊?”
我这一句话直接给墨锦夜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拉住我神情紧张到不行,“祁蔓,你疯了?”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我的倒影,并且透露着无限的真情,“我没疯,是你疯了,你总想瞒着我些什么,即使我用自己和孩子的命加以威胁,你都不愿意真诚以待。”
“我……”
墨修染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能说似的。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我的态度很坚决,语气也很冷,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若是墨锦夜再伤透了我的话,我真是宁愿在跳一次那无底深渊,生死由命。
可就在这时,突然鸟医闯了进来,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还没到跟前我就闻到一股让人想吐的药味。
“快、主上,您今日的药还没喝,如今我们处境岌岌可危,这药材来之不易,已经所剩无几了,万不可再浪费。
我煎好药以后迟迟等不到您过去,怕误了药效,所以便自作主张端过来了,还望主上恕罪。”
鸟医举着一碗汤药,态度很是谦卑。
为什么鸟医还活着?魑魅不都已经死了嘛?难道天界没有对墨锦夜剩下的余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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