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妹妹的人生,替她嫁进王府,但王府世子不喜欢我,巧了,我看上的是他身边的侍卫。
1.
虽然都是礼部侍郎之女,从小到大,我和妹妹在府中的待遇却天差地别。
我是不受重视的嫡女,她是备受宠爱的二小姐。
归根结底,都是父亲的错。
我的母亲是出生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温婉可人也知书达理,当年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门当户对的父亲,面上光彩,背地里却备受疏离。
再看那林致宁的生母,府中的二姨娘沈氏,不过是父亲自小倾慕的邻家女眷,却仗着父亲对她情根深种,在我年满两岁时就被迎入府中。
恰逢这年,母亲的家府遭难,满门获罪,她更是郁郁寡欢,与古佛相伴。
那之后不过一年,我三岁,林致宁出生了。
母亲也是在这一年不堪受辱悬梁自尽的。
彼时府中上至当家管事,下至奴仆杂役都说我可怜。
毕竟,年幼的我从小不受宠,还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
母亲那双悬空晃动的脚,成了纠缠我的梦魇,我也因此病倒昏睡了整整一个月。
多年来,父亲顾虑声誉门风,并没有把沈氏扶正的意思。
所以沈氏迁怒于我,即便我已长至二十,她仍旧借着各种事由对我施以惩戒。
每当这个时候,林致宁都会适时出现,对我施以援手。
我挨饿,她就从后厨偷来馒头塞给我。
我抄书,她就自顾自替我抄一半,再转交于我。
我禁足,她就在院子里隔着房门和我聊天,陪我解闷。
多么善解人意的人,多么为姐分忧的好妹妹。
可是我却不领她的情。
馒头被我扔了。
抄书被我撕了。
陪我解闷也会被我扯着嗓子吼走。
这下大家都开始说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是明明可以拿更好的食物给我,她偏偏选了寒碜的馒头过来。
明明知道我们字迹不同,她却自以为是,让我落得重抄更多的下场。
明明了解禁足的无聊,她还挑选时机在院中放纸鸢、跳皮绳,玩给我看。
而我在禁足的日子里,其实也并不无聊。
我总是洋洋洒洒地写下这些我看破不说破的事,再添几笔咒骂来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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