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良将遗孤,冤死之后竟重生成了花楼头牌。
竟还要被都城首富八抬大轿娶进门。
我:「礼部尚书之子,兵部侍郎的外甥,大理寺少卿等等都给你戴过绿帽子,你真不介意?」
都城首富:「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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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二十年,竟重生到花魁身上。
我还来不及适应这副娇弱软绵的身子,花楼妈妈便拽着我来到一处厢房门口。
花楼妈妈:「傅公子每次来花楼都整些不一样的幺蛾子。」
厢房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妈妈」不忘嘱咐我:「哭得越惨,钱拿得越多。」
我被一把推了进去,没站稳直接跪在一灵牌前。
周围的花姑娘们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我一抬头,看见灵牌上的名字,直接蒙了。
灵牌上写着「司徒瑶」三个字。
司徒瑶,这不是我原本的名字吗?
我颤抖地伸出手:「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干嚎的花姑娘凑到我耳边说:「这是傅公子从路边捡回来的灵牌,听说是他挚友,但因通敌卖国,她夫家直接把她灵牌都扔了。」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理清当下状况。
在我死后的第二十年,我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
我重生到别人身上,而我本体司徒瑶则刚死没多久。
从良将遗孤到花楼头牌,我得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就在我盯着灵牌愣神之际,一锭金子砸在我脑门上。
傅骁红着眼,声音沙哑:「全部都给我哭!她死了,得有人为她伤心落泪。」
于是花姑娘们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去抢地上的金锭。
我看着眼前唯一在乎我生死的男人,再看了看那虽然已经被磕破却一尘不染的灵牌。
在花姑娘们震惊的目光下,我站起身道:「傅骁,她不想看到你为她发疯的样子。」
傅骁愤然扼住我的下巴:「再多说半个字,我让你给她陪葬!」
我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
妈耶,我可不想刚活过来就嗝屁!
傅骁:「她在地下那么孤单,我只是想让她……不要那么孤单……」
其实我一直都不孤单,即便是死后。
我一直都守护在眼前男人身边,看着他遭受陷害,看着他拼尽一切为我复仇。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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