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你而言,还比不过一个太监?」他压住我的肩膀,语气荒唐道。
那晚,我被逼着亲耳听着他处死那个人。
01
「跟朕讲讲,你和那个阉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秦稷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忬妃。」他第一次这样唤我。
似是在提醒我的身份。
他扔下手中的玉扇朝我走来。
虽唇边漾着笑,却寒意十足。
我瞬间如坠冰窖。
我昏睡了三天,竟梦呓了段愈的名字。
「朕只问你一句,你是否对段愈动过不该动的心思?」
秦稷话中的压迫感很重。
我跪在他面前,俯身道:「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陛下,有辱皇家的事。」
下一刹,我就被扼住脖子被迫扬起头,对上秦稷似蕴着风暴的双眸。
他平静开口:「回答朕的问题。」
握住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我逐渐呼吸困难。
在与天子的这场对峙中,我自始至终都未开口。
不论我说什么都没意义,他早有决断。
在我呼吸不上来的前一瞬,秦稷骤然松手。
我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秦稷看了我半晌,最后只寡淡丢下一句:「朕给过你机会。」
便转身离开。
我被软禁在养心殿,秦稷再没来看过我。
我时常坐在窗边,无意识地看着外面。
这几日天气阴沉而闷热,是暑天。
我倒不喜欢过于炎热的天气。
初见段愈是在夏至,天气微热却不至酷暑。
两年前我被父亲送进宫,秦稷下旨封我为昭仪,赐我离养心殿最远的宫宇。
虽从未来看过我一次,但我乐得清闲。
那晚我带着素迎去洗瑶台乘凉。
回来时,大概是我步子稍快,把素迎落在了身后。
正经过怀妃的碧芙宫,脚步忽然顿在原地。
我蓦地眼睛睁大,看着面前一幕。
怀妃跑出宫门,上前抱住一男子。
身后是空荡荡的一条直路,转身离开已来不及。
下一刹,我连忙躲进附近的蔷薇丛后。
男子身着一袭月白长衫,身量挺拔清瘦。
因背对着我,看不清正脸。
想来是宫外的哪家公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