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陛下有请宁合宫小叙,请随奴婢来。”
朝会散去,城诗赜匆忙的脚步被碧螺姑娘一席白裙拦了下来。
“本王还有要事处理,碧螺姑娘可知陛下召见本王所为何事?”城诗赜没有要跟碧螺走的意思,相反不停向长梯张望,“倘若不要紧的话,还请碧螺姑娘你……”
“佛爷,奴婢只是个下人,怎敢斗胆过问陛下呢,佛爷还是随奴婢来吧。”碧螺是个聪明姑娘,没有再多言,转身前面引路,这也是玄璃能够让她一直做掌事的原因。
城诗赜不耐烦的甩甩衣袖,只得跟着碧螺朝着宁和宫去,回头给望月使个眼色,只见他点头朝着宫门外快步消失在清一色的文武臣王之中。
“清驰讨伐北商功不可没,我理应给予功名赏赐金银,可如今朝中不比往日,文奇前些时日向我禀奏清驰讨伐北商途中勾结鬼域门徒,试图谋反,不得已我只能先将清驰安置城外,至今未曾招进宫中见上一面。”
玄璃饮一口杯中苦涩茶水,从袖中掏出文奇的奏章递给城诗赜。
“相国如今是有了太皇太贵妃撑腰,愈来愈无法无天,沈将军的脏水也敢泼,”城诗赜冷笑笑看了看奏章的内容,“好在你玄璃是个明君,否则我与沈将军等人怕是早就不知被扣了多少罪名。”
“明君我可算不得,朝中有你边关有清驰,我不过是空有凌云壮志,坐等渔翁。”
“谦虚了,倘若这皇帝的位置坐着那么简单的话岂不是谁都可以胜任,那又何必要我和清驰拼了命的守护你的王位呢,”城诗赜从手腕儿上解下尸盅铃亲自带在玄璃手腕儿上,“此次囚原行,这尸盅铃可是喂饱了,你且好生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诗赜,”玄璃迅速抽回手躲避城诗赜的动作,“尸盅铃是血肉灵物,怎是随意赠予他人,倘若要害你,只需对尸盅铃下手,你怎能如此大意。”
“玄璃,带上它,除了你谁也害不了我,”
玄璃张张嘴想要说的话到嘴边儿咽了回去,被城诗赜硬拉着带在了手腕儿上,“你让碧螺叫我来是要我找原因把文奇污蔑清驰的罪行找出来还是?”
玄璃乌黑的眼眸勾起几缕令人发指的阴冷笑意。
玄璃已是将城诗赜送的够远了,回过神儿来竟已到了百官进出事务的静安殿近前,站住了脚步,接过碧螺递来的披挂递给城诗赜。
“天凉了,爱卿多注意保暖,这泼墨展鹏披挂是朕早些时候太皇太贵妃祖母说是囚原夜寒特地让人找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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