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悠长的皇城石路上,城诗赜不时的眺望一眼无边的苍穹,尸盅铃伴随着几声略过头顶的鸦鸣,把本就阴冷死寂的皇宫衬托出些许凄凉之意。
城诗赜拽住缰绳翻身上马,接过望月递过来的易水无心剑佩带腰间,缓缓前行欣赏这繁荣的永安城盛况。
不得不佩服玄璃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帝王,尘渊国在他的精心打理下逐步强盛,仅用一年多的时间,全国上下的变化就让城诗赜有些跟不上节奏。
城诗赜笑笑,想来她在囚原的担忧是过分多余的,上苍安排该坐皇位的人,终究都是有他独特见解的。
次日。
“公子去囚原的一载里,沈将军可是东战舞韵国,西讨安平国,南下庞启,上伐北商,战功赫赫,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中,只要沈将军在,都绝对是尘渊国的精神魂魄,”
望月骑着马跟在城诗赜身后,大致讲述朝中动向,“而今文丞相以沈将军功高盖主可能谋逆为由将沈将军隔在城外的做法在朝中那些文臣眼中是再合理不过的。”
“那是沈将军不屑于理会他,否则,就算是陛下也拿沈将军束手无策更何况区区文奇,”诗雨不禁替文奇感到悲哀,想要造谣沈清驰,可是要个本事的,同时又很狐疑沈清驰不予以反抗的举动,“说来也奇怪,沈将军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还真的任由文丞相摆布。”
“行啦,朝堂公事,不要在外面儿随便谈论,否则让别人抓了把柄,有咱们好受的。”
“是,公子。”
“我去趟李府,望月跟鎏童去城外探探沈将军的情况,诗雨和红月跟着我去就好。”
“现如今公子刚刚回都,凡是定要谨慎小心,莫要松懈了警惕。”
“嗯,去吧。”
“是。”
远远的望见李府的牌匾,忍不住又回想起往事,当年城诗赜被玄璃选中去囚原的时候,若不是早发现一点儿,再晚一步,假扮自己模样的玉璇就会粉身碎骨葬身囚原结界处。
生逢乱世之中,王权富贵冲昏了头脑,还有谁会为了危难时赠予的那碗素面宁可不要姓名也要当做替身被下罚囚原。
曾经城诗赜仅仅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友人,而今囚原一劫,让她懂得了那份真情的可贵。
回来就听闻望月说她在池昌城已经定下了亲事,家中日子过不下去,李府三公子给了家里几十两银子就把玉璇给买了,留作七房。
若不是玄璃当误时间,她早就到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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