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春宵楼跟老鸨说一声,请楚楚下午到府里做客,”
城诗赜临上马车前低声吩咐要去往城门会经过春宵楼的鎏童捎口信,
“好一段儿时间没带紫闻出去逛逛,在府里可是闷坏了,最近风口紧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楚楚来了她还能有个说话的人。”
“好,卑职知道了,公子路上小心。”
“上工时间到了,赶快去吧。”
鎏童勒马调头甩鞭匆匆离去,有一瞬间,似乎是看到了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文奇的轿子里,跟着车队缓缓消失。
“佛爷有空可要到府上做客啊。”
“若有闲暇小赜定去探望夫人。”
“那老臣就先告退。”
“相爷慢走。”
望月把缰绳缠在手心,依靠着马车,左手画符在额间开了天眼,回头看看文奇坐着,频频散发妖气不对劲儿的马车。
撑开伞挡住愈来愈大的雨珠,跟柳映弛两个人闲叨叨。
“诶,柳老大,你说文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居然是向咱家公子道谢暂且保住了文斌的命?”
“有句话叫坏人就是坏人,哪怕你以为他做出了改变,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像他这样老奸巨猾的人,”柳映弛漠不关心的分析文奇的为人,“能有今天这个态度,想必是等不及了。公子的身体日益恢复,拖的越久对文奇的局势越不利。”
“唉~公子回来已经数月有余,这文奇做个事情也是够拖拖拉拉的,畏手畏脚的到现在还不敢有个大的动静,要我说他那主子也是,真有耐性等着他,换做是我,别说谋反了,根基我都稳固了。”
“文奇还是糊涂啊,老谋深算了一辈子,还是选择走这条路,其实啊没想明白,无论输赢,他都是送命的那一个,倒不如现在这样稳稳当当的安度晚年。”
“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大,那世人谁不想往高处走走,皇位带给人的好处肯定是多于坏处,不然也不至于从古到今会有数不清的人杀红了眼非要争个头破血流。”
“你们两个是替古人担忧。”
城诗赜露出皎洁的牙齿摇头苦笑,没想到他们几个跟自己时间久了,讨论起朝堂上的纷争也有模有样的。
“诶,公子,我今日到御膳房去找吃的,刚好玉越洋也在,听厨子们说太皇太贵妃宫里来了个美人儿,玉越洋说是准备给你认识的,你可有个准备,估摸着就近两日便会传话你去銮荣宫里喝茶。”
望月听到城诗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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