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小妮子,走啊,把那只猫带走。”
“我,我知道了,枷锁,快走,快点儿,别磨叽。”
“喵~”
达奚武藏不停往外吐着血用椎剑支撑着身体颤颤巍巍拽着城诗赜的“觅灵”站起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城城…不行,不行,你不能因为负面影响,让,让祭司把所有人当做敌人,不能…”
“撒手。”
“你,你有什么…呕,咳咳咳,有什么气都都撒我身上,是,是我不对,跟旁人无关…”
“你很乐意逞英雄是吗?”
“诗赜哥哥。”
祭司拔地而起,被城诗赜握在手里,平放着抬起达奚武藏已经没有气色的脸,脸上挂着前所未有阴森恐怖的笑容,陌生又觉得从心底里发毛。
“不,不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昨晚是我的错,你,你有气撒我身上…”
“呵呵呵…你还真是瞧得起你自己,”城诗赜摇摇头,帽子底下厌恶的唇角挂满了不屑和嘲讽,“你以为,我会让你做什么?”
“是吗?哈哈哈…”
达奚武藏无助的放声苦笑,心脏痛到窒息,紧紧抓着胸前水湿的衣布,笑着笑着润湿了双目。
世间最悲痛的事,莫过于爱而不得。
“起码,是活下去的希望。”
在城诗赜眼里捉弄达奚武藏挺好玩儿,可他怎会不知呢,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如果可以,达奚武藏当然渴望宁可混账一回,即便是被城诗赜杀了,也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此生便无憾了吧。
为了她,达奚武藏都可以放下所有仇恨,这种爱,又有多卑微却又难保美好的结局。
“你累了。”
“也许吧。”
两行热泪把鲜血染红的俊俏脸庞冲刷。
展开双臂呼吸着被贬低践踏的压迫空气,悲痛袭心。一口血喷出来,闭上疲惫的双眼,仰躺过去。
累了,是真的很累。
“南门哥哥。”
“南门兄。”
“…”
伸手抱住那沉重的身躯,一滴泪被快速遮掩,城诗赜收起祭司,觅灵也随之消失不见。
颤抖着抓住不堪入目的一双大手,硬生生把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去。
“舒彤,过来快搭把手把南门兄抬进去。”
“哦哦哦哦,枷锁,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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