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诗赜你有完没完呐?!咳咳咳……”
“叮铃铃”
玄璃看到城诗赜这么捣蛋惹的李嫣然心急如焚,也是无语了,身上没有了脏东西就恢复了神态,抓起身旁的枕头砸在城诗赜身上。
被她躲过了。
“陛下,陛下……”
“皇后,朕在这儿呢,城诗赜他骗你呢,不必担心,他怎么舍得可亲可敬的皇嫂哭鼻子~”
玄璃赶紧爬起身拉住李嫣然慌乱的玉手搀扶她坐在床头任由她摸上脸庞检查是否自己还完好无损。
“真没意思,”
城诗赜无聊的吧唧着嘴伸手扯下了玄璃手腕儿上的那串铃铛重新佩戴在自己另一只手上,
“好了,该替你祛除的它都已经处理妥当,这种危险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这是何意?”
“我想在我去囚原的那段日子里一定是有什么人以什么目的靠近过你并且在你身上种了蛊,”
城诗赜收了李嫣然的抹额勾唇浅笑,这么看来似乎是为哥嫂之间的感情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尸盅铃吸噬囚原戾气滋养本身,当然是一开始就感受到了你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
“所以当时你说了那一堆肺腑的话什么护朕周全都是假的?”
“啊。要是有危险我肯定第一个骑马就跑,头也不回。”
“带亏朕那时候还感动了好一会儿你囚原一行愈发为朕考虑,没成想你居然是骗朕的说辞。”
“彼此彼此。”
城诗赜*着嘴角嫌弃玄璃的埋怨,可真是两个活宝级的领导,不服都不行。
坐在院子里树下的石桌旁城诗赜已经陆续喝了好几杯茶水,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下午那一会儿的出神,还是想不通有什么路数。
“城爷爷城爷爷……”
“嗯?沈清驰?你在家摸鳖呢,怎么现在才来?”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本事你住将军府去?!老子一点儿也不敢耽搁的往这儿赶,脚后跟儿快踢着后脑勺了都!呼哧呼哧……”
桌上倒满茶叶水的茶盏飞到气喘吁吁的沈清驰手里,等他饱饮一番才肯罢休,
“老子有急事跟你汇报……”
“打住,”
城诗赜伸手捂住沈清驰那张准没好事儿的臭嘴不耐烦的抬抬下巴示意他到屋里去,
“我说兵马大将军,这里是金华宫,你没看见外面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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