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啊在雪赋,有一段儿时间是专门儿跟着他们挑女刺客的你忘了?有那么一回,就有一个,跟城诗赜一样情况女扮男装,但是哈那个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个女人。”
“那城诗赜呢?”
“我当然也不知道他是个女人,那不前段儿时间总是跟相国府指派的那些赏金猎人出任4务么,他们都说什么文奇好像是有和谁说过城诗赜可能是个女人,所以我来了就随口问了一句么,谁知道她就承认了。”
“……”达奚武藏没有递话,有时候这个随意到让人无语的风格的确是像城诗赜的作风。
“你让城诗赜注意点儿,近来相国府没少就这方面儿重金发派赏金猎人前来试探。”
相比较于这件事,达奚武藏倒不是特别担心,只要郡爵府外有他这层屏障,那就是谁也无法逾越的沟壑。
“不是,你今儿到底怎么啦?你从我见你到现在为止就没个好脸色,你倒是说啊,你要憋死我你?从小你就这样,我哪儿错了是惹你了还是惹你女人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孙韫野实在忍无可忍了,拍着桌子,再好的酒肉都没了兴趣。
以前他们都在仙山雪赋的时候两人一生气达奚武藏就是这个臭脾气也不说也不给你好脸色也不吃孙韫野带来的酒肉,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个鳖样子。
“你跟我解释解释,这东西是个什么意思?”
环顾环顾无人的四周,心情复杂从怀里掏出纸张展开拍在桌子上示意孙韫野最好是老实交代。
“什么东西搞得……这,这东西你从哪儿弄的?!”
纸张上法阵符文图案像是被人撬开的秘密,孙韫野脸色突变上手就去抢,却也不及达奚武藏收回的速度快。
“武藏!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听见没有?!你……”
吹口气真火将纸张焚烧殆尽,微风吹拂粉末一拍即散。任孙韫野再怎么疯狂的去抓也都无济于事。
“就算你抢的了我手里这一张又有什么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
达奚武藏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的喝两口酒,急的孙韫野是猴扒豆叶想掐死他得了,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耍帅装什么斯文。
“孙韫野你到永安城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没有回答达奚武藏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你也不用担心,我对城诗赜这条命不感兴趣,我跟你保证不会动她一根指头。”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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