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很少深夜出来饮酒,怎的今日是被何烦心事所困扰?”
“说是困扰也算是,可要说已经解决倒也合理。”这才想起本来是叫馥貘来喝酒缓解在安紫闻那里的复杂心情,摇头苦笑笑举杯敬馥貘,一口闷。
辛辣的灼热涌入口腔沿着喉咙一路波折滑进空荡荡的胃里,顿时刺激感遍布全身酒精有点儿上头。
说起借酒消愁,其实愁更愁。
“……”
城诗赜这莫能两可的话让馥貘是无从作答,也不需要答案,他要的不过是个不说话默默陪伴的酒友仅此而已。
夜已至深,城诗赜喝的烂醉如泥,他这样秘密诸多的人竟然谨慎到了即使酒虫附体也绝不吐露只言片语的地步。
“暖暖,暖暖不能再喝了……”
馥貘过来阻拦,却是对城诗赜那难以言喻的状态无从下手,从哪儿开始似乎都不合适。
那么爱干净不见得比别人健康到哪里,眼瞅着要阻止身体不肯受控制,只能导致城诗赜喝到现在,所以说洁癖没有半点儿好处。
“好酒……”嚼吧着嘴巴往下抖擞着空酒壶,胡乱挥舞着手想要从桌子上那一堆垃圾当中找寻还有剩余的酒壶,“酒,酒呢?酒,储君,我要酒,去拿,快……”
“我叫馥貘。”
“嗯?哦,馥貘,去拿酒,拿酒……不醉不归……”
“暖暖,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暖暖……难听。什么鬼……大男人,起这么娘的名字,你,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馥貘……”
“你说什么?!”
“我说,呕……呕……”
“城诗赜!!你,你吐我身上?!你……你喝你喝,我要回去换衣服……”
馥貘那个又蹦又跳逃跑的样子,简直像是浑身沾满了小强,恶心到头晕目眩,嫌弃的想把皮扯下来扔水池里好好冲刷冲刷。
储君殿下还真是心宽,居然把心心念的暖暖一个人丢在酒楼飞速离开,也不怕心怀叵测之人对她图谋不轨。
“酒,喝酒……暖暖这个名字,不好听,不好听……”
“好不好听都是那家伙在试探你的真假这是肯定的。”
墙上挂着的刺客孙韫野看着馥貘远去,无奈的拽开窗户纵身跳了进来,眼下这种情况,照顾城诗赜好像比刺杀馥貘更为重要。
“嗝”
“诶呀!酒臭味儿熏天,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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