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停,城诗赜带着伤就不好回府和柳映弛等人报一声平安,这让大家都陷入焦急的等待状态心里像是油煎火燎。
“柳哥,我去将军府一趟。”
“万事小心,魔域储君最近一段儿时间都在静佛阁区域静守,最好还是少引人注目,免得惹了麻烦不好收场。”
“柳哥放心,峤邕心中自有分寸,不到万不得已定不会出手。”
撑着伞大摇大摆走在街道上,一辆马车迎面而来,像水波穿过,衣衫也未曾摆动。
从疲惫的睡梦中隐约有醒意,尽情的伸个懒腰,手掌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城诗赜不安分迷茫的手一个劲儿的胡乱摸索。
像是摸到了熟悉的胸膛炽热的温度,皱皱眉不情愿的睁开眼,达奚武藏的脸就贴在眼前,眨巴眨巴迟钝的眼珠子神情很木然无趣。
“当”
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将军府,猛的坐起来想尖叫来着,却和达奚武藏撞了个脑瓜蒙疼得头晕眼花。
“嘶~啊!诶呦~疼死我了~”
“你还疼?你是要撞死我才安心?!”达奚武藏捂着额头直甩头使其保持清醒,也是疼的不知道该怎么用肢体语言来形容了,扶着床头克制眼泪流出来,“嘶~我看你是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嘶啊~”
“这里是将军府,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嘶~疼死我了~”
“哐啷吱呀”
“卧槽,城爷,咋滴了一大清早你嗷嗷叫个不停?还让不让好好吃饭了?!”沈清驰在隔壁都听见了城诗赜的鬼哭狼嚎,手里攥着筷子嘴里叼着馒头乌啦乌啦踢开门就往屏风后俯冲。
到床前突然急刹车盯着一手捂脑瓜子一手因疼痛拍打被子的城诗赜一头雾水,“抽风了?”
“撞着头了……嘶~”
“不是,那么大个人了你,那起来不会慢点儿起来?你要奔着把头卸了那么大劲儿起来不?”
“嘶啊~呜呜~”城诗赜真的是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被咬烂的舌头尖儿也淌着血,疼得她梨花带雨,“唔唔唔……”
“嘘,玉兰搁旁边儿那屋吃饭呢,”
沈清驰上手捂住城诗赜那没涵养的大嘴盆子生怕她发出声音来引起隔壁王玉兰的注意,
“得得得,是你自己撞着床帮了怨谁去?让人进来看见你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老子看你以后还咋有脸活。”
“谁跟你说我是撞着床帮?”
“行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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