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不下来跟我打招呼的后果你可要想好是自己承担还是整个南昌跟着你背锅,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
城诗赜对小孩子的口无遮拦无所谓的挑挑眉,毕竟这个头是他先开的也的确不应该那么说,吓唬里面儿正值少年的怀辟谷,
“你不下来可不是我丢面子,只能是说明你姐姐在你心里不值一提,你呢是被你爹逼着来的你自己其实是不想来。”
“你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呵呵……”
城诗赜讽刺的冷笑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好骗,
“那就随你便好了,反正我这个姐夫尽到了义务也跟你说过这其中利弊了下不下来随你便吧。”
“我……”
“羽裳,咱们该回去了,本王听闻下午天启和西图的皇亲也会到,赶快陪着钟硕和霜降去看看住的地方可还满意。”
“是公子。咳咳,公子,注意仪态仪态。”
城诗赜勾起唇角喜上眉梢的烈火一下子被凑过来提醒他的羽裳给浇灭,赶紧正正衣冠端正态度。
“佛爷请留步。”
“这位是?”
“佛爷,南昌怀山,家弟年幼得罪了佛爷,还恳请佛爷不要放在心上。”
“殿下。”羽裳微微屈膝行礼。
“呃……那个,呵,殿下言重了,本王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城诗赜停下脚步一时有些迷惑,尴尬的看一眼远处同样持疑惑神情的任然,还是抱拳跟眼前知书达礼的同龄男子回礼,并没有因辈分冷落他。
因为先前并没有人知会城诗赜还会有其他皇室家族的怀山压车,这么一来岂不成了不请自来的客人,也难怪连一向心思缜密的任然都不知道他今日的出现。
狐疑的看向羽裳:“本王怎么没听说还有个怀山殿下与辟谷同行?”
“公子,你忘了我今日一早才临时被你拉来使唤的,宾客名单我都没有看过。”羽裳抬袖压低声音也出乎意料的靠在城诗赜身后低声回话。
“佛爷,家弟此次出行尘渊为家姐送亲,他年龄小父皇怕他惹出什么乱子给佛爷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命怀山同行照看,也还请佛爷原谅怀山的不请自来。”
“切,我姐夫才不稀罕记恨你这种丫鬟生的杂种小人呢,何谈原谅啊?”
怀辟谷从马背上蹦下来走到城诗赜身边,直接就替城诗赜回怼了怀山的虚情假意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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