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亲身体验的这个功法就叫隐术。诺,不管你怎么说话怎么走路只要身体任何一处地方碰着我,就没人会知道你还在这里。”
孙韫野一拳打在过来的官兵脸上给望月做示范。
望月都还没来得及阻拦,拳头就从官兵的脸上穿了过来。
“那你碰了他们,为何他们却还是好好的?”
“跟你这种榆木解释不清楚,咱俩还是找地方赶紧去吃饭吧我都快饿的掉魂儿了。”
“你确定是文奇的右翼?”
望月这个灵魂拷问其实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现在他捆着望月攀着望月肩膀找地方吃饭的模样哪里像是两个敌人,况且文奇的身边又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不靠谱不卑不亢不着调的下属。
“不然呢?你觉得他的右翼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阴损。”
“……”孙韫野竟无言以对,望月总结的还蛮精辟又有力,“我是江湖人,又不是他拿来杀人的工具,相逢即是有缘,何必非要打个你死我活?”
“呵……还不是你有资本说这个话?”
“这话我爱听。”
“……”
望月面无表情的被孙韫野拽着,犄角旮旯走街串巷,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想吃点什么。
“文奇若是知道你是这么执行任务,以他的阴损狠辣,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俗话说得好啊,最毒妇人心,他可没有城诗赜阴损。”
“你知道?!”
“不要一惊一乍的,你不也知道她是个女人么?不过是你不说她以为你不知道罢了。”
“……”
后来。
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望月当然是知道的,虽然当时他下山后就跟着城诗赜,不过他也是愚钝了很久偶然城诗赜被追杀的夜晚,月光下看到她身后的那片殷红望月才开始怀疑城诗赜的身份。
于是几次故意装作无所事事的跟随城诗赜到玉越洋府上把酒言欢,果然城诗赜在玉越洋面前比较受的风格都足以证明她女扮男装。
没有直接问她本人是望月觉得城诗赜长的确实不像是个女人,中性美都有点儿偏向男性化。且不说脸有多像是个少年郎的俊俏,就说换上衣服配上刀剑,体态都和所有男人如出一辙。
当然,望月是不会知道,除了这些,城诗赜的所有言谈举止可都是无上皇从一开始就亲自调教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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