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闻歉意笑容被动的免不了有些尴尬难为情,
“那我也无事可做,就同望月大人到厅里去帮忙吧。”
“有劳紫闻了。”
……
“呀,紫闻端来的浆面条都凉了,要热热再喝,”
田蔓柔送走望月他们回到茶厅,看到桌上的碗,这才想起来安紫闻盛出来的浆面条她还一口都没喝呢,不过卖相倒是很好,
“看起来像是很好喝的样子,丫丫,快拿去热热。”
“是,王妃。”
“慢着。”
“嗯?怎么了楝树?你也想要尝尝吗?那丫丫多热一碗。”
“是,王妃。”
楝树满脸黑线,对这个后知后觉的主子真的是束手无策,怀抱着双臂倚靠门口,抬腿挡住丫丫。
“嗯?楝树,王妃都说了给你加一碗,做什么?不够啊?”
“……”
什么主子教出来什么丫鬟,楝树没想到连柳映弛分配给田蔓柔的丫丫,智商也这么低,
“公主,你要是喝下去,今夜洞房花烛,公主可就见不到心心念的七郎了。”
“嗯?楝树是说,这,紫闻送来的浆面条里有?紫闻怎么会?”
“为何不会?”
“我与紫闻无冤无仇,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啊,是不是楝树你还不适应郡爵府的生活,所以太警惕,想多了?”
楝树这么一说田蔓柔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只是感到看起来那么温婉无公害的安紫闻很难让人相信她会做这样的事情。
“是啊楝树,紫闻可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她不可能那么做。”
连丫丫也不可思议的看看手里食案上看不出一点危险的浆面条,对楝树的推测还是持怀疑态度。
“先前公主将碗送到嘴边时望月恰到好处赶来,想必也是察觉什么才跟踪安紫闻到后院儿来。”
楝树没有把白木针被望月顺走的事讲给田蔓柔听,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她还不能给田蔓柔妄下定论影响田蔓柔判断的思维。
“楝树为何这么说?”
当然田蔓柔也很配合,既然楝树这么说,就很可能是有证据,只是还不到时候儿讲给田蔓柔听。-
“公主不觉得望月所提安紫闻听先生授课一事,是有意要试探安紫闻吗?”
“是吗?”
“虽然我也不知为何,但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这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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