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控制不住自个儿,小声嘟囔着又想耍起任性傲娇的贱毛病。
搞的玉越洋差点儿就串戏也蹦起来甩开这虚伪无聊的假面容。
“咳咳呃那个,”
城诗赜赶紧假装镇定的回以玉越洋假惺惺微微一笑,
“呵呵,先生,民女既向先生开口讨要,便是已对此花甚为了解。先生大可不必这般忧虑。”
“药性的火候与分寸不是姑娘一个外行人能够把控得了的,在下还是不建议姑娘执拗于此。”
“……”
(啧,你这个死玉越洋,干嘛非要和我唱反调……)
城诗赜用生无可恋的死鱼眼瞪着玉越洋,这个三岁小孩儿的脾气一会儿就让玉越洋给玩儿的没有了耐性。
要不是强行压制着火气,早就把玉越洋的牌匾给拆了。
“并非在下不卖给姑娘,只是此花毒性异常,若是稍有差错姑娘未必能够应付,在下做的是小本买卖,更加难以承担其后果。”
“……”
就那样,城诗赜盯着玉越洋,玉越洋盯着城诗赜,谁也不让步。
“喂姑娘我说,郎中说什么就是什么,药材这种东西可不能乱碰,你赶紧的让郎中先给我老娘看,我老娘这是哮喘,不能耽搁。”
“呼呼呼,姑娘,麻烦你让先生先给我把把脉,呼呼呼……”
“呃哦那什么,抱歉抱歉耽误诸位的时间,大娘您坐您坐。”
于是,玉越洋把着脉搏,还一心二用时不时瞄两眼药柜前冲着半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城诗赜。
他就知道,城诗赜要是不把曼陀罗花弄到手里就绝对不肯罢休。
师父磨不过徒弟还能磨不过吗?
那可就太小看城诗赜这个死缠烂打的纯正血统了。
“这是怎么了半夏?”
“诶呀姑娘,这个真的是不行。师娘,你快救救弟子吧,这姑娘非是要讨要些曼陀罗花,可师父已经同她说过了其中利弊,她非是不听。”
半夏用力的从城诗赜手里拽着衣袖,委屈巴巴的又被拽蹲下来,无奈的向褚沉香求救支援。
“这位姑娘……”
“你不要说话!我不听不听……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不给我就是不行,我又不是不给你银两……”
“我……”
这下可好,褚沉香连话都还没说就被城诗赜直接给打败了。
“诶呀姑娘,在下求求你放过在下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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