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就你有涵养,改,改,回头就改,你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啊,待会儿真在我这儿咳嗽死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
怀里抱着几个月大小巧精致的小公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赶城诗赜这个猪队友到一边儿去呆着,
“行行行,你到那边儿去找半夏要个号儿,待会儿叫到你再过来,快点儿。”
“呀咿呀咿诶……”
“啧?!别碍事儿行不行?你插队我都没说你什么,你赶紧的让人姑娘过来我好把脉,一边儿去!”
“呀咿呀咿……”
“尧尧,你爹准备要亲眼看我咳嗽死才满意……”
城诗赜生无可恋放眼望望排到医馆外面去的队伍,扭头逗弄逗弄玉越洋怀里对他充满好奇的小公子,只好给后面儿那姑娘让道躲去了一边儿。
“姑娘一日三餐可有胃口?”
“不想吃。”
“行了我给你开几味药拿回去一剂儿熬煮两遍,早晚喝,明日就没问题了。”
拿笔沾沾墨汁在纸上开始写药方,这把脉的速度堪比签名会,确实挺让人怀疑,这门匾,是不是真实写照。
“嗯?先生你不用多问问其他……肠胃或者身体状况之类的?”
“噗嗤……”
“笑什么笑?!滚一边儿去!”
玉越洋恨铁不成钢瞪一眼贼笑的城诗赜,低声吼她一嗓子,城诗赜悻悻的撇着嘴去柜台找半夏去了。
“姑娘,若不是觉得你会质疑我的医术,一日三餐可有胃口我都不用问。”
“啊?”
“医者问诊问的经脉,并非是要姑娘口述身体哪里不舒服,反之则称其为‘庸医’也不为过。”
“这……”
“刺啦”
“这药如果没有效果,明日姑娘带人来拆了我的牌匾我都绝无怨言,”
玉越洋刺啦把药方撕下来递给过来取方子的五味子手里,并为病患引荐五味子上阵把脉实践学习,
“姑娘,这是弟子五味子。”
“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姑娘指点。”
“医童不必这般客气。”
“郎中啊。”
“老先生您先坐下来不要着急。”
……
高手就是高手,不过玉越洋这般模样,总是会给病患制造一种“他到底行不行”的心理压力。
可能是在太医院里伺候那些娘娘小主们时养成看病少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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