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闻一时间回不过来神儿,她不明白城诗赜的脾气这么差,生气起来所有人都望而生畏,为什么望月香玉以及柳映弛他们却铁了心的跟着他,从来都是打骂咽回肚里没有半点儿要弃他而去的想法。
兴许这就是人们常所谓的忠诚,亦或者他们曾把城诗赜的命当做自己的命去呵护去信仰。
这种情感,安紫闻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也不可能有机会感受这样的荣宠,穆然,自己在城诗赜面前是多么卑微渺小,而自己又多么荣幸能用余生陪他走过剩下的风雨。
“公子,倘若不如此,公子又谈何去实现对陛下承诺过的保社稷护江山的职责,”
柳映弛并没有认错的意思,他反倒认为从囚原回来后的城诗赜越来越固执,越来越听不进去他们这些下人的劝告,“你倒下了,陛下怎么办?!郡爵府怎么办?!望月诗雨红月鎏童香玉,我,都怎么办?!紫闻姑娘怎么办?!你对自己不负责任,又有什么资格去对别人承诺有什么资格去说护别人周全?!你没有资格!!!”
“柳映弛!!!闭嘴!!”城诗赜甩出长剑对着柳映弛的眉心,留下一道细细的血印,“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你休的猖狂!!!”
“公子!!你为何不听呢?!为何你从囚原回来后谁的话都不听了?!难道卑职会害你?!”
柳映弛瞪着眼睛胸膛挺的更直,任由城诗赜的剑刃划开额头,该说的却一定要说出来,如果不在最开始提出她的问题所在,那么以后就更收不了手。
如果是普通人,那也好说,可问题是这件事放在城诗赜身上,就是把天下人的命当玩笑,只要城诗赜就这样听不进忠言,那么便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我若是用魔域鬼宗维持,那和朝臣百姓眼里的怪物又有什么区别?!我到底代表的是好还是怀恐怕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城诗赜声音中有太多的顾及太多的无奈,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她不是没想过那种可能,只是她的信仰不允许她那么做。
“公子,是好是坏留给后人评判,只要你秉承执着的心对得起自己的信仰,是魔是鬼又有何区别?”
柳映弛完全理解城诗赜的感受,虽然他也知道凡人的偏见,可他也不可能看着城诗赜痛苦。
“我若成魔成鬼,便不再是那个万人敬仰君王欣慰的郡爵府城公子,而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唾骂令人畏惧的他界叛徒,为毁灭苍生扰乱朝纲而活。柳映弛,我永远不会去为了自己活命而背叛了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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