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
“行啦,赶快起来吧,”
文斌翻个白眼儿也真是觉得这个废物除了会添麻烦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丢人现眼哪里都有你,出去别说是爹的儿子!”
“……是,大哥。佛…”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简直就是带了个累赘!”
“还望赵大人海涵。”
“要不是看你文斌的面子上,我早就把这长枪刺进去了!”
赵延承不耐烦的撇着嘴微蹙眉心抓回被城诗赜临时从军人手里拿来用的长枪丢给那厌恶到不想接的青衣。
文儒也不敢再有任何不正当的动作。
城诗赜骑着马在分沙城蒲县走了一圈儿。整个城池死气沉沉没有半点鲜活的气氛。
病魔缠身倒还不如洪水地震来的痛快,无尽的折磨使人痛不欲生,水源被细菌污染,也没有食物可用,多数人就是这样撑不下去闭上眼睛的。
痛苦的呻吟声,亲人寸断肝肠的哭闹声充斥着所有人内心最后的防线。
远远的,玉越洋拿着口布捂上病患的口鼻,伸手拉起滚烫的手腕去把脉,高烧夹杂着瘟疫使脉搏的频率很紊乱。
长长的出口气,瞳孔放大用医学的最高境界望诊看了看周围地上躺着的病患。
几乎所有人的五脏六腑都出现了溃烂,浓痰包心,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九泉,再加以严寒对皮肤的冻伤浮肿,能等到城诗赜他们来的人都是硬撑的。
用浸过药水的毛巾擦擦手,回头看向马背上的城诗赜,失落的摇摇头一时间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唉~”
城诗赜低垂了眼帘,缓缓抬手掀开了连帽,仰望飘洒鹅毛大雪的苍穹,吐口雾气展开双臂任由雪花往衣服里钻。
“延承,”
“佛爷…”
“你说,”城诗赜解开胸前的带子把披挂脱下来,“本王当年答应先皇辅佐陛下入朝为官解救苍生是不是错了?”
“佛爷…”
赵延承搀扶住城诗赜的手腕下马,接过披挂搭在胳膊上听他感慨着朝玉越洋走过去,
“佛爷,如今……”
赵延承与城诗赜并肩前行,积雪很厚,靴子也都湿润了冰凉冰凉的,脚上袜子再厚也感觉不到知觉,木扽扽的机械性提着腿往前走。
“罢了,罢了,说了你也体会不了本王的处境。”
城诗赜还真是随性,赵延承话还没说出来,硬生生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