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诗赜哥哥…”
“这佛爷的脾气也真够怪的。”
“那都是柳映弛惯出来的臭毛病,走到哪里都跟太岁爷似的。”
玉越洋把最后一口黑窝窝塞进嘴里,就又马不停蹄的一个一个抽屉的按配方给打杂役的抓药。
“诶,先生?小称…”
瞥一眼米热家徒弟快速递过来的小药称,手里的甘草放在了一张空药纸上敲敲桌子示意他拿去称。
“60两,称称。”
那小徒弟半信半疑的把甘草搓进小称里提溜着看称,是又惊讶又不解,再看看依旧直接用手掂量重量的玉越洋,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
“先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做到这样,”
玉越洋不耐烦的推开挡着自己放药进桶里的小徒弟,像机器似的两只手是一心二用都没问题,
“瘟疫几乎使全城覆没,就提着你们几个那破称,危在旦夕的病患何时才能喝上药?”
“可是先生,师父并没有教过我们怎样才能做到您这样,师父也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这样过。”
“是啊先生。”
“米热这是教了一群废物出来?!赤芍,你过来,”玉越洋朝着指导军士煎药的自家徒弟赤芍叫他过来带师弟,“我教你们此法如何练就。”
“真的?!”
“师父。”
“你先把手头的事儿停一下,带着这几个小师弟出去找找米热在哪个地方落脚,安排他们几个抓药去。”
“是,师父。”
“诶?我们去抓药吗?先生你不是教我们学你刚才那招吗?”
“是啊,不去抓药怎么学?”
“哦。”
看着赤芍引领几个毛蛋子冒着暴雨出门,玉越洋讽刺又瞧不起的跟其他几个一直憋笑的太医挑挑眉,抓了好几把石膏丢进桶里。
“我说老玉,你这不是坑骗年轻人么?就你那准头,怕是功还没学会,光抓药就能抓到他们几个手指头抽筋儿。”
“就是,我们几个老态龙钟的还没到你这境界呢,何况他们几个小毛蛋子。”
“我这是严师出高徒,不让抓药什么时候能学会。就权当是历练了。”
“得得得,得得得,我看咱们还是闭嘴干活吧,免得呀一会儿老玉又扯到咱们几个不争气的身上。”
“哈哈哈…说的也是。”
“兄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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