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每走一步,脚底都是空荡荡的,像踩在云朵之上,然而他又不能扔下府邸去与城诗赜汇合。
柳映弛扶着柱子抓紧胸口的衣服直甩头使自己保持理智。
“阿赜…阿赜会不会有危险…”
其他几个人是又自责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柳映弛失落的背影心里煎熬的难受。
此刻已经没有人再去理会小白莲一样的安紫闻。
人真的是需要自己变得强大,不然不但保护不了自己,还会连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
所以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学会自己长大。不是因为别人变了,而是因为自己像寄生虫一样太过依赖,久而久之别人对你的好成为一种习惯,会自私到因为一句很平常但你觉得刺耳的话就否定了别人之前的所有付出,试问,换做是谁,心里会好受。
“这丫头,死犟死犟的,”
达奚武藏虽说段位强大,日行千里不成问题,可问题是城诗赜简直像是属老鼠的,跑的也太快了。
马都跑不动了还没追上,这明明他才晚了半个时辰,怎么像是晚了一天的节奏,
“吁――不行了不行了,喘口气,喝水,走走走那边儿有条河,哥哥带你去喝口冰凉刺骨的水。”
翻身下马,拽着缰绳牵马走到河边儿,伸开蜷缩的手把水壶取下来往里灌水,河水也还没有结冰,不过还是很不想去碰。
“咕嘟咕嘟――噗嗤――”
也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试探着攥紧衣服仰头喝一口,达奚武藏差点半条命冻没了,最终还是给吐出来了,觉着满嘴的牙齿都要冻零散了,打个寒战跟等信儿的马摆摆手建议它最好是忍忍。
“姑娘,这水哥哥不敢喝,满嘴牙都合不住了,还是走吧,赶紧的,还有一柱香的功夫就能到池昌城,到了再说。”
“咴儿咴儿…”
“驾――”
“相爷,怎么办啊,两位公子已经出城三个时辰了,这探子还是没有丁点儿的消息进城,卑职也不知两位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既然城诗赜是拿着圣旨去分沙城,最快的路必然就是官道,他不从官道走难不成飞过去啊?!”
“相爷,卑职已经派人去找过了,城诗赜在永安城的时候就没有走官道,有商铺的人看到是从闹市出发。”
“好啊,好啊城诗赜,你居然设计谋害老夫,妖言迷惑陛下拖延老夫得知消息的时间,用我儿威胁老夫,好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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