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
“佛爷。”
宾客纷纷起身准备行礼却都被匆忙到主座前的城诗赜以挥手回绝了,拎起桌上的酒壶接过柳映弛递过来的酒杯边倒酒边歉意的笑着跟在场不情愿怨声四起的人道不是。
“佛爷,您这是到哪儿去逍遥了还是忘了今儿在这富云间还有我们这一帮子等着喝您喜酒的了?”
出乎意料,第一个站出来逗趣挖苦城诗赜的居然是钟硕,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神情多有不耐烦。
“呵呵……钟兄哪里话,我看啊倒像是你我官阶太低,佛爷不肯赏脸啊,哈哈哈……”
“你这张嘴啊,呃哈哈……”
“呵,说一百道一千都是我的错,害的诸位等候多时都开席了,那我就先自罚三杯,以示我愧疚之心。”
“不是……”玉越洋刚站起来一半儿像阻拦城诗赜的身子又给快速坐了回来。
也是城诗赜理亏,这种场合,不喝酒又怎么能行。
“咳咳……佛爷,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哪里还要这些官场话,你公务繁忙这几日想必也是操劳不已,”山水纹竹叫住城诗赜,伸手示意丫鬟添酒,在反对声中作为理亏方替城诗赜圆场子,“我等也不过是刚刚到齐,这杯酒我敬你,就当是初次见面给择日皇姐大婚讨个好彩头。”
“是啊佛爷,开个玩笑而已,哪有罚酒不罚酒的说法,你我兄弟尽兴才最为主要啊,诸位,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佛爷这是碰上了咱们这些皇亲,才不敢呐把这玩笑话置之不理,否则啊咱这姐妹不嫁给他你看他急不急,哈哈……”
“不罚酒不罚酒。”
“那佛爷,纹竹就先干了。”
“慢着,”
“嗯?”
一群人正因山水纹竹的话溜子给城诗赜找台阶下说的热火朝天,没成想怀辟谷这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就蹿出来又开始找事情干了,叫停酒杯都送到嘴边儿的山水纹竹,
“就算是不罚酒,怕也轮不到你小小天启皇子敬酒吧?”
“南昌皇子这是何意?”山水纹竹暂时顿住了动作,对怀辟谷突如其来的挑衅蔑视蹙眉不解。
在场的说笑声也都戛然而止,众人纷纷放下酒杯焦点聚集到怀辟谷和山水纹竹两个人身上。
“我说,就算是给姐夫敬酒,也理应是由我南昌在上,其次才能轮到剩下的诸位!”
“辟谷……”
怀山赶忙拽拽怀辟谷的衣袖摇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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