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斌,你的伤势如何?怎么了?怎么哭了?大男人的。”
“分沙一行本应是为了救治更多百姓,谁曾想伤亡惨重不说,儒儿竟也命丧于此,可要我回去如何向父亲交代。”
“妖族突袭你我难以预料。文儒是在与妖怪交手时不幸遇难,大斌,我想相爷定然会以文儒为傲,你也不要自责。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有很长的路要继续走下去,万不可过度伤悲自己泄气啊。”
“越洋兄,这些我都懂,可怎么说也是我这做兄长的不称职,没有照顾好儒儿。”
“好了,青衣们也都差不多到齐了,你要赶快振作起来领队回去,我去检查他们东西有没有收拾妥当。”
“嗯。”
与装着文儒尸体的殡仪车擦身而过,玉越洋最后略一眼里面已经僵硬的躯体,挑起眉眼微微摇头讽刺的苦笑,步履格外轻松。
没用的人就连死了都不会有人说句可怜,想想文儒这短暂的一生,真是可悲可泣。
“诶?师父,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正聊着,玉越洋提着标志性的医药箱挂在肩上走过来,弟子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鞠躬行礼。
“该出发了,还有什么没有收拾完的吗?”
“没有了,刚刚茯苓已经盘点过了,该带的都已经收拾好了。”
“嗯,走吧,回程文书已经批下来了,要尽早回去复命。”
“是。”
“喂,混蛋太医,你的伤没事吧?”
“嗯?你二人不是在云海县吗,怎么会在蒲县?”
“我家小姐…”
“胖丫,”
褚沉香叫住多嘴的丫鬟从袖子里掏出小瓷瓶递给玉越洋,“诺,这是金疮药,你应该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伤口。”
“我一个太医我用你想着我的伤?多管闲事。”
玉越洋嫌弃的瞅一眼那粗糙廉价的药瓶子,手都懒得伸出去,要知道这个钢铁直男平时用的光是一个药瓶子都价格惊人。
“你这个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爱用不用不用拉倒!”
“就你这药?你连里面有几味药材药效如何都不知晓,万一里面加了毒药,你岂不是要担上谋害本太医的罪名?!我这是为你好。”
“谁都跟你似的这么卑鄙,人家脑子有问题啊无冤无仇的给你下毒?!毒死你得了,混蛋太医!”
“你这个泼妇。半夏,走了,为师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让这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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