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姑娘,公子有公务要处理,今日不便见姑娘,麻烦请回吧。”
“为何城诗赜把我从斗兽场救回来已有数日,却迟迟不肯见我?既然不乐意看到,又何必出手相救?!”
城诗赜停住看批阅文书的动作,看了眼书房的门上枷锁野蛮的身影,低头又继续重复工作。
“枷锁姑娘不得无礼!怎可如此粗俗直呼公子名讳,跪下!”
“我为何要跪?!”
城诗赜的名姓似乎是个定时炸弹,让温柔文雅的香玉都炸了毛,严肃起来的样子让嚣张的枷锁有些吃惊。
“公子好心把枷锁姑娘赎出来,难道枷锁姑娘就是以这样的态度回报恩人的吗?!我让你跪下!”
“啪”
香玉眼都不眨,没有半点的袒护意思,挥手掌掴根本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的枷锁脸上,捂着脸对视上香玉那锐利的眼神,竟有些无措。
“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
“凭我香玉是整个郡爵府奴侍的掌事姑姑!凭我家公子收留你给你找郎中疗伤,仆人照料你!凭我郡爵府给你口饭吃!”
平日里黯淡的眉间水印此刻在额上掀起波澜,渐渐变成深海色的眸子泛起锐利的光,仅是如此,便已足够枷锁后怕,她根本不会想到郡爵府是什么地方,这里面的人都来自哪里段位多高。
就好像郡爵府里的每个人都会用一种不知名的法术隐藏实力似的,平时相处,竟察觉不出柔柔弱弱的香玉会是海王后裔。
“…海,海王后裔…”
“这样,枷锁姑娘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能够见到我家公子?!”
香玉孤傲的神情像极了城诗赜平日里的态度,太阳穴上的龙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橘黄色的眉毛甚是好看,无疑是在告诉枷锁,城诗赜的贴身丫鬟都这么厉害,更别说郡爵府里的侍卫管家是个什么程度。
而高高在上能让这些人为之效力的城诗赜,又是个怎样传奇的人物,绝对是她这样的蝼蚁望尘莫及的存在。
“香玉,沏茶。”
“是,公子。”
“日后在府里也要称呼我为公子莫要再叫大人,香玉记得改改口,出去办事也免得落人把柄。”城诗赜头也没抬,拿着郡爵府印章在落款处轻轻摁压,换了下一本分沙城疫情的文书。
“是,公子,香玉记住了,”
香玉收了真身,在门外行个礼伸手幻化托盘端着茶壶推开了书房的木门走进去,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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