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就要医治,什么不打紧?!”
“陛下…”
难得有玄璃把李嫣然的事情放在首要的时候,盯着她那苍白无力病怏怏的脸忽然间有些心软。
玄璃伸手解开披挂脱下来甩到李嫣然肩上,抓着她的手伸进袖子里,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把刺骨的寒风挡在外面。
“爱妃最爱这初冬的新雪,可也要小心身体,出来也不穿个披挂。”
“陛下,我家娘娘自小就不爱穿那披挂,就爱那干净利索的素衣,奴婢也劝过娘娘很多次了,娘娘总是说太麻烦不方便,衣橱里连一件披挂都不曾有过,”
春梅指指玄璃刚为李嫣然穿上的青色披挂说道,“这还是头一回呢,以前奴婢让娘娘试试娘娘都不理会奴婢的,不成想换了陛下,娘娘还能接受。”
“春梅,话多。”
“奴婢说的是实话嘛~”
“你身为六宫之主难免要到外面去,冬天没有几件披挂怎么行,”玄璃皱皱眉,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李嫣然有这个习惯,“朕这件披挂甚是暖和,爱妃就留着穿,等朕回头交代内务府给爱妃定做几套送来也好换着穿。”
“陛下,臣妾…”
“若是春梅他们安排,你肯定是不从的,朕来做主,你只管服从就是了。”
“…是。”
“……”玄璃想了又想,看看李嫣然狐疑寻问的目光,心事还是愿意跟她分享,让她明白自己的哀愁,“朕刚刚与六弟争吵了一番,还不曾用膳,爱妃这里可有吃剩的饭菜,朕有些饿了。”
“啊?!哦,有,春梅,快去给陛下捞一碗面,打上卤菜端过来,把本宫腌制的萝卜条也端上来,拿几个包子再盛碗酸汤。”
“是,奴婢这就去。”
玄璃背着手走进屋,慵懒放松的靠在太师椅的棉套上,累到不行:“朕总有种预感,若是下旨批准城诗赜带上文斌文儒,怕是疫情也难以控制,他也难以全身而退。”
“诶?!小赜不是说只带上文斌吗?怎么会文儒也同行?”
看来就算是李嫣然听到城诗赜要带文儒也是很惊讶,百思不得其解,“虽说臣妾不曾见过,可是也没少听人提起文儒并非善类,小赜在朝堂里不可能不知道啊。”
“朕气就气在这里,这个城诗赜,简直是目无王法,蹬鼻子上脸,朕还没刚刚缓过来想着答应她,现在又来跟朕要文儒。更可气的是,六弟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就来劝说朕赶快下旨调派她到分沙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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