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嘶…”
人堆里钻着个奄奄一息喉咙里沙哑极其微弱到常人都听不到的声音活像是被扯断了琴弦的古琴发出刺耳挠心极其不协调的音律。
停下脚满脸不情愿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恶臭的丐帮男人,只剩稍微起伏的肚子还能勉强让玉越洋不把他归纳进“埋坑”那个残忍的行列里。
当然,拥有着深度洁癖玉树临风的玉越洋就算是这么多天被训练的已经麻木了,可面对这个邋遢的男人实在是望而止步啊。
打量了好久也没找到能够下手的地方。
“师父,此人…还有气息吗?”
“我到底应不应该认为这是个还能救一下的人。”
“咳咳咳…”
“你说的那是人话吗?!亏你还是心存慈悲的救世主,简直是白披着一张人皮。”
“…”
吊儿郎当说话不腰疼的玉越洋是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能像当初的城诗赜那样怼的自己哑口无言。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
扭头,是个带着丫鬟打下手帮忙照顾病患身着绿色布衣的妙龄女子,看那副样子,像是比玉越洋他们来的早些。
“师父,那小妇人说的也是这句话。”
“怪不得为师听着如此耳熟…姑娘,我看你仪容端庄聪慧过人像是出身不凡,怎会说的话如此不堪,实在有失大雅。”
“师父…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诶呦,疼疼…”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拆了玉越洋那自命清高的文人台。半夏两眼泪花花抱着被玉越洋猝不及防迅速暴揍的脑袋疼的直想打滚儿。
“官爷谬赞了,说来惭愧,若论言语不堪,和官爷相比,我甘拜下风。”
半夏被这不一样的说话风格点亮双眼,瞬间对此女子投以赞许肯定的目光,忍不住连连点头。
跟着玉越洋这么久,这个连自家弟子都不放过的毒舌,还是头一回见到能处处和他针锋相对气势毫不逊色的对手,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要是把这女子变成师母的话日后师兄弟们可就都得救了,突然间半夏仿佛看到了一丝丝希望的曙光,可怜兮兮的望着那女子激动到吸溜鼻涕。
不过神奇的是他家师母与他对视了一眼,居然领会了他的意思,这真的是让半夏有点儿受宠若惊。
“呵呵…我懒得跟你这种人浪费口舌,以免影响就诊心情。”
“我看你不是不想浪费口舌,而是不好意思舔着脸在这些把你当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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