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师兄?郡爵公这明显是欺人太甚!”
“北蒙!别闹了,你有证据证明就是郡爵公干的吗?郡爵公若是想要杀害一人,用得着扔到这个地方吗?更何况还是根本就用不着出手的丫鬟!”
“在他府上出的事师兄怎么还替他辩解?!”
“北蒙你记住,就算是郡爵公做的,那也没什么!”
“师兄你……”
“如今天下大乱,众宾客当中有绝大多数背地里都在与尘渊较劲,不排除是他人所为的可能,”
北舒思考任何问题相对就比较顾全大局,
“这件事情是尘渊内部应该解决的事情,昆仑一向不参与世事,你我也不必插手去干涉。”
“作为昆仑弟子,你我既发现了,此等龌龊之事便应该被公诸于众找出实施者才是昆仑教化,北蒙不明白师兄是何意袒护?”
“此事若是查出来不是郡爵公所为那么就会因你我而导致昆仑与尘渊反目成仇,若是上者所为便是众生灵一同遭殃,那会是北蒙你想要看到的吗?”
“我……”
“你我之所以发现,是因误会被将军拦下师伯解围进府,又因信任所以嘱托你我调查富云间少东家中毒一案才会偶然这件事。”
“师兄……”
“好了,记着他人的好,没有郡爵公的准许,师伯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带我们进府。旁人之事便由旁人去解决。”
“是,北蒙谨记师兄教诲。”
“好了,你赶快打水上来试毒,我把尸体装进‘镇魂佩’带回去给师伯。”
“是。”
北蒙最终是妥协了。
没错,没有城诗赜的准许,望月如此遵守规矩的人,又怎会这么轻易就带他们进来,也根本不去怀疑他们会不会有什么目的呢。
说到底,还不是城诗赜松了口。
宴会不得不就此终止。
郡爵府提前准备的客房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小野,你为何不提早知会老夫?”
“若是单单相爷无碍,岂不太过引人怀疑?”
“这毒可有解药?”
“原本是有。”
“嗯?这话又是何意?!”
孙韫野眨巴着眼睛为难的张了几次口,不知道这事儿是该怎么说才好。
文奇也不连着追问,就那么看着他,虽然不想说接下来孙韫野肯定要告诉他又一个惊天的消息,倒是心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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