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梦见什么了?!喂?你现在还不习惯使用鬼身…你不想活了!!”
风倾韵隔空画出符文拍在城诗赜肚子上封住整张床,食指点住她的眉心指甲勾出噩梦吞噬在手心。
眼前立马陷入一片黢黑,不省人事。
“南门兄,南门兄,泽辰兄,是南门兄醒了吗?”
“没有,只是风某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文大人不必担心。”
“好,泽辰兄还需多注意。”
风倾韵把障眼阵解开来,理理城诗赜潮湿的头发,捧着她的脸传气平息躁动不安的情绪。
“要不是身边的人都宠着,怎么会惯出你这种臭脾气?”
掀开被子,风倾韵犹豫了犹豫还是慢慢掀开了里衣的一角。
醒目的溃烂让他心里一乱,慌忙松手,把棉花被盖了回去。不可思议又狐疑的打量着看似坚强其实不堪一击熟睡的城诗赜。
“真是孤的失职啊,居然没有注意到少了一魂一魄的你早就不属于人界,”
风倾韵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可笑,单凭一个人类又怎可能从囚原活着出来还平安无事,
“孤还一直想不通为何同心锁会在你身上,原来,算得上是救命恩人的不是孤。”
眼眸里略过尽是落寞,笑容逐渐消失。还想着可以用“救命恩人”这个称谓以后能无耻的厚着脸皮多多叨扰。
才发现,在“救命恩人”毫无顾及赐予同心锁的面前,他以私心利用引领城诗赜入鬼门是有多卑鄙可恨。
是啊,他是死神,是阎罗的主人,是六界闻风丧胆的酆都大帝,他会怕谁啊,不就是想利用个从生死簿上随便就可以抹去的棋子么,又有何不可。
就算是天帝他说抹去也就抹去了,更何况是小小的凡间郡爵城诗赜呢。
可现在,五味杂陈在心底翻涌着代替了当时那种蓄谋已久的快乐。
他不明白胸腔里那股压抑不住的炙热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来的难受。
连他自己都忘了,曾几何时,死神也对所有生命充满了希望,精心养育呵护。
可永生不灭的灵魂让他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与背叛,渐渐的心不再痛,泪不再流,鲜血染红的双手不再颤抖,脸上最多的便是阴险无所谓的冷笑。
无底洞一般深渊的眼睛里,只剩下残忍的杀戮和无休止的折磨,只要他想就没有人逃的出手掌心。
在囚原虚度光阴的日子里,风倾韵偶然看到了城诗赜拒绝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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