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治中见倪霄一脸讶异地看着半空中那只黑球和一群绿莹的角逐,站在一旁向他解说道:“这就是孽债,即便成了不老不死,不属三界管辖,但孽债还是无法逃脱的,还真是印证了我国老祖宗的那句话:‘不是未报,是时候未到!’”
倪霄听韩治中说道,转过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治中听他询问,只是笑笑,没有解答,他抬头看着那块黑球渐渐被绿莹吞噬尽了,回头对韩峳峳喊道:“峳峳。”
“我知道了!”韩峳峳边应道,迅速地从红木箱里抽出一根又粗又长的且挂满了铜质的小铃铛的红绳,将红绳头扔给韩治中,然后看着倪霄道:“在一旁呆愣着做什么,想要我向你索要出场费麽?不想惹祸上身,就快些脱掉你那一身血衣。”
或许是因为环境的原因,倪霄竟莫名地觉得韩峳峳今晚的话很有威慑力,在他迅速地除掉身上的血衣时,韩峳峳手里拿着几张红红绿绿的类似于卡片的东西,以绿莹为中心,分别将手中的卡片准确无误地摆放在每一卦的卦位上。
绿莹吞噬完了那只黑球,便四下纷乱逃串了起来,但不管他们怎样逃窜,都逃不出韩峳峳布下的卦阵。
韩峳峳站在阵外,转过头对光着上身冷得打抖,紧抱着血衣的倪霄道:“你把衣服扔进阵内,然后在我舅舅说指定的地点,各上一炷香。”
倪霄听韩峳峳说完,应了一声便向正在一株榕树上系铜陵的韩治中跑去。
“先帮我将红绳的另一头系在马路那边的一株树上!”韩治中见倪霄走了过来,也没客气,指着红绳的另一头直接命令道。
韩峳峳站在卦阵外,仰起头看着那一群乌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的绿莹道:“我知道你们死得冤,但是现在大仇已报,即便是再割舍不下活着的亲人或朋友,但阳间有阳间的原则,地府有地府的规矩,归去吧,这世缘分已尽,下世再好好为人,不要再苦于留恋了。”
“你这没尝过世间疾苦的臭丫头,站着说话还真不腰疼,你知道,我两个孩子现在过着怎样的日子么?你没过过那样的日子,你明白什么?”一个绿莹显出了真身,是一位年龄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她一脸狰狞地向韩峳峳张牙舞爪道。
韩峳峳并没有被那个妇人狰狞的摸样吓到,而是一脸淡然地转过头去,背对着她道:“即便你回去了,又能怎样?报复那些欺负你的孩子的人?阴阳相隔,你再怎样守候,也是无果,你可以孕育子女,可以抚养他们,可以守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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