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娴笑道:“听云上次去别家做客,一时与那家小姐有了口舌之争,竟拿了泥巴一下扔到了人家裙子上,那小姑娘哭的怎么都哄不好。听云回家后,被姑父罚了,估计这会儿还在禁闭呢!”
如意失笑:“这倒像她的性子!”姜静姝从后头探过头来:“你们说什么呢?”如意调笑道:“说我们的姜大小姐过了年就要嫁人了,如今这连个小孩子的肚兜都做不好,可怎么办呦!”
季洛娴捂嘴轻笑,姜静姝作势要去捶如意,被姜老太太看见了,指着她笑道:“你就没一刻得闲的!怎么就托生成了女儿家!”
温夫人也取笑道:“想是投胎时惹恼了佛祖,偏违了她的愿,给了她一个女儿身!”姜芷缦道:“好了好了,咱们姝姐儿都是个大人了,哪有一直取笑的!”
温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那问起姜静姝的婚期来,几个女孩子也不便呆在那了,如意便拉着温如锦和姜静姝去了意澜院。温梓逸被姜老夫人抱在怀里,求助似的看向如意,如意只做看不见。转头又见温梓烨一脸柔情的看着和薛嘉怡说话的季洛娴,如意一阵恶寒,赶忙转身走了。
到了屋内,绿珠来上了茶。如意便扯了温如锦的袖子,将那日与姜静姝一起出府发生的事情都倒了个遍。就连出府的路线也说了个干净。
姜静姝只低头捂着杯子不吭声,温如锦听完,脸色从惊讶到惊吓再到唏嘘,千变万化,甚是精彩。她低头思索了半晌道:“你之前可见过那世子?”如意犹豫了一下:“见过的,那日与外祖母和表嫂一起去承德寺进香,我曾在后山见过他与一个男人在那对弈。”
姜静姝听到这来了兴致:“后山?那男人长得是不是很好看?”温如锦白了他一眼:“你眼里只有男色不成?”
如意虽暗怪姜静姝说得直白,但也不得不承认:“是,是很···好看。”姜静姝两手一拍:“那就是了!那男子是在寺中住着的静王,那世子应该就是秦策了!”
如意疑惑道:“可我听秦策叫他叔叔啊!”姜静姝一副万事通的样子:“这你就不知道了,秦策他爹是瑞王,与当今圣上和静王是同胞兄弟,瑞王是最小的那个,只有秦策一个儿子,静王无子。”温如锦问到:“你说的静王可是在苏州时与我们说的那位?他怎么会跟秦策在一起?”
姜静姝怪道:“我跟你们说过啊,我没见过秦策,但我知道他从小被瑞王送去承德寺静王身边当扫地僧了,这几年又去了军营,是以他跟静王关系好也不稀奇,况人家又是亲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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