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高必中的文采被唐王赏识,顶替科举考官的职务,重新启动新一轮的科举,事情原本顺风顺水,却想不到突发变故,朝思暮想的聂小玉阴阳相隔,再无相见之时,于是悲痛欲绝,为聂小玉烧纸钱超度,却不小心把考生的试卷烧掉部分。唐王大怒,把高必中从科举考官一职调配到一小县担当县令。虽然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然而高必中整日觉得无所事是,满腔抱负得不到施展,长吁短叹。
“大人,不好了,外面一下子来了五六个人,说是来报案的。”
高必中正在县衙里打盹,一官兵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把高必中吓了一跳。
“慌什么慌,本县正想找些事情做呢,赶紧让他们进来,顺便让弟兄们上班了。”
“喂猪…”
县衙两边的士兵普通话不太标准,把高必中可急坏了。
“平时让你们没事的时候多学一下普通话,听听你们喊的什么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里是养猪厂呢。”
高必中小声的对两边的士兵训斥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快快道来。”
高必中醒木一拍,全场肃静,只听到他一人的声音。
“大人,民妇姓高,五百年前跟大人是一家…”
一位胖胖的妇人首先向高必中禀报道。
“你有事说事,不要跟本官扯什么关系,免得别人怀疑本官偏袒。”
高必中不耐烦的说道。
“民妇知错。前两天,家中老头子去她的酒店喝酒,出来是只因摸了一下她的大腿,我家老头子便不见踪影,这件事情街人多人可见证,民妇怀疑是她把我家老头子藏起来了。”
旁边的老板娘还没等高必中出声,并抢先说道:
“你别恶人先告状好吧,我还以为你们串通一气,想讹我钱财呢?我会把他藏起来,如果再让老娘看见他,非把他废了不可。”
高必中为了维持秩序,再次拍打醒木。
“老板娘,本官问你,当你追赶这位大姐的丈夫之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事情呢?”
那老板娘回忆了一下,答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当我追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就不见了那色狼的踪影,我猜测他躲到什么地方了,所以就返回酒店。”
“你撒谎,那个转弯的地方民妇去仔细调查过,两边是院墙,我家老头子难道会遁地之术不成?”
姓高的民妇反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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