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什么呢?”王娟问。
“说你呢,一样吃五谷长大的,你怎么就长得这么白,这么——性感?”景东方转移了话题,用手指了指王娟的胸部,开玩笑地说。
“胡乱编派我了是吧?有正经消息也不告诉我们?刚才听你说文科理科的,怎么回事啊?”
景东方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说:“我也只是听说,可不要在外面传。”
“我们又不是鹦鹉。”王娟说。
“这也算不得秘密。我早就听说过的,”孟小楠说,“管它文科理科,到高二重新分班再说。”
“对了,说好了你要现场创作一首诗的,现在登高望远,应该诗兴大发了吧?快来一首吧。”张凤仙推了推景东方,她也觉得文科理科同她没有多大关系。
“这样的好风光,本身就是诗,只需静静地欣赏就好,”景东方说,“不过,它让我想起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原先我是能背下来的,现在只记得几句了。”
那你背给我们听听,众人嚷嚷。
景东方于是清清嗓子,大声朗诵起来:
大堰河,今天,你的乳儿是在狱里,
写着一首呈给你的赞美诗,
呈给你黄土下紫色的灵魂,
呈给你拥抱过我的直伸着的手,
呈给你吻过我的唇,
呈给你泥黑的温柔的脸颜,
呈给你养育了我的**,
呈给你的儿子们,我的兄弟们,
呈给大地上一切的,
我的大堰河般的保姆和她们的儿子,
呈给爱我如爱她自己的儿子般的大堰河。
大堰河,
我是吃了你的*而长大了的
你的儿子,
我敬你
……
“果然是诗人,一口气背出这么长来!”孟小楠看着景东方,由衷地说。
“只记得这么几句了。”景东方稳定了一下情绪,有些遗憾地说。
“这诗有什么好的?**啊奶啊什么的,这么下流的东西也叫做诗啊?”李素英说。
“等你有机会读到全诗,了解了诗的写作背景,就能感受到它的美和力量了。”景东方认真地说。
“我看王娟的**,就很美很有力量。”孟小楠冷不丁地说。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子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要死了,扯上我了!”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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