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周末去吴荷花家,快到门口时,一只大花狗“汪汪汪”朝她们迎上来,吓得景东方直往后退,张凤仙说,你走你的,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景东方还是不敢朝前挪步,张凤仙对狗大声说,我们来看吴荷花,瞎嚷嚷什么?那狗果然不叫了,摇晃着身子跑到前面去。门关着,她们想,家里人都出去上工了?这时就看到那只大花狗围着她们打转,把头转向西边的一间小屋,又“汪汪汪”地叫起来。孟小楠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快步走过去,这时候,就看到窗户上吴荷花正朝她们看着。
“荷花在这里。”孟小楠叫道。
张凤仙和景东方立即跟了过去。
门锁着,很显然,吴荷花被关在里面。透过窗户,她们看到屋子里有张小床,一张小桌子,两三张破椅凳,床已经被吴荷花歪歪斜斜地挪到窗户边,有衬衣和裤子掉在地上,吴荷花头发蓬松零乱,神情呆滞,她们问吴荷花,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吴荷花茫然地说,他们不让我出去,我天天在等人来给我开门,我好去找陈老师。看到这样的情景,她们伤心落泪了,四周看,不见人影,她们不知道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有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把锄头走了过来,看样子刚从地里回来,孟小楠认识他,对身边的张凤仙和景东芳说,那就是吴荷花的爸爸。她们看了他一眼,上前叫了一声叔叔,说我们来看荷花,能让我们进去吗?
中年男人看起来精明能干,说你们就在这里看看吧,里面脏,你们进去,会刺激到荷花,还是进我屋里说话吧。
三个人跟着他走进了正屋。
中年男人说,都是孩子没福气,好端端地生这个病。她妈脾气是臭,可一家人,凡事也只能忍耐些,我好歹也是小干部,在队上也是说了算的,可在家里,我对她妈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吵吧。荷花聪明像我,脾气像她妈,两人一语不合就顶撞争吵,我又劝不动她们。我想她的这个病多多少少同我们的家庭环境有关系。上学期,也是为生活费的事,她们又吵上了,荷花一气之下休了学,我怎么劝她也不听。后来去厂里打工,也不回来住了,我去过她厂里几次,看到她在那里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与其在家里不得安身,不如就住在厂里,谁知没有做上几个月,她就离厂了。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一天,村上有个嫁在邻乡的妇女跑到我家来,告诉我们说,荷花在她们村的草塘里洗澡,没穿衣服,很多人围观,她听说后去看热闹,没想到是荷花,吓了一跳,立即下去把她拉了上来,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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