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罗沙也笑了笑,却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当她是白痴吗?为了当律师的目标,她可是有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籍的。当然,只是翻了翻而已,并未涉猎太深,不过以一个失去双亲的现代人的经验与历练而言,就算罗沙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生存的压力与现实早已将她磨练出了超乎年龄的敏感与洞察力,她的大而化之与迷糊也只是针对好友的。风无息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其实早就说明了一切——这群人还是怀疑她的身份的,救她可能只是为了不让线索断了,也可能是为了找出幕后的指使者。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不过,依照常理,她醒来后应该是在地牢这种地方,边上站着一大群凶神恶煞对她严刑逼供才比较符合故事情节嘛,怎么会高床软枕的这么舒服?可疑,真是太可疑了。
“沙在怀疑我的话吗?”似乎是察觉到罗沙语气中的不以为然,风无息笑着问道,眼中的精光又闪动了一下。
“是啊,我很怀疑!”懒懒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要不是怕扯到伤口,她还想伸个大大的懒腰呢。不过,她的目光可没从风无息的脸上移开。因为她带有点故意的回答,就是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果然,罗沙的回答让风无息呆了呆,半晌后才有些尴尬地笑道:“你还在为叠霜刺伤你的事生气吗?”
“我不会为了误会而生气,何况你们不是救我了吗?”
“那你……”
“唉,你干吗要我明说啊?”罗沙撇了撇嘴,懒懒地道:“我是有点不快,因为你当我是白痴。”
“白痴?”这又是什么?“此话怎讲?”
“你干吗不直接问我‘你是受何人指使来行剌的?’,这样问的话,我才能回答说‘小女子向天发誓,我真的只是从悬崖上摔下来,一不小心掉到了这里,绝对不是刺客’!你这样拐弯抹角地来套我的话,还得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言行举止是否有破绽、可疑,你不累,我还急呢。”把话滩开来讲不是很好吗?古人的心机就是重,连带着也让她觉得累。她可是个伤员啊,伤员的义务就只是养伤嘛,逼得她浪费脑细胞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啦!
“你……”风无息不可思议地望着罗沙,半天后竟然笑了起来,道:“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子呢,怪不得……”风无息没往下讲,突然正了神情,严肃地道:“你是受何人指使来行刺的?”不过,他眼底的笑意则破坏了那分严肃。
“冤枉啊大人!”罗沙也随着他玩笑道:“我向天发誓,小女子真的只是从悬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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