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是终究百密一疏阿，我们还是没有抓住真正的机会。”皮得-大卫叹息道，扭头看向巨大玻璃钟表外的第一区第一街，此刻距离新年祝词还有一个多小时，但整个街道已经人满为患，守备军在尽力的维持秩序，教会的神职人员也早早到来，围绕在祝词台边。

史蒂芬皱眉，不解道：“你是什么意思。”

皮得-大卫冷笑道：“想来你还不知道昨天与今天发生的事情吧，枢机院第一大主教圣朱林遇刺身亡，教皇得知一病不起，今年的新年祝词由枢机院第二大主教圣罗特替代，所以说今天将在那座祝词台上的人，不是圣西斯教皇，而是圣罗特大主教。”

“你说什么。”史蒂芬激动道，一步向前随即停止行动，因为背后有人存在，隐藏在阴影处，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显然是大卫家族的暗卫，保护皮得-大卫。

但他关注是对方的话，圣朱林的死亡，让史蒂芬犹如遭遇雷击，神情呆滞，整个人都摇晃起来，只觉的眼前一黑，脑海一片混沌，无法接受对方说的话，因为整个教会中只有圣朱林，是史蒂芬唯一尊敬的长者，无论是品行还是个人魅力，从自己与圣朱林相遇的那一刻，深深影响着自己。

而且，在自己发动针对教会事情失败，被擒住后同样是圣朱林为自己求情，没有让教会处死自己，而是关在那座监狱中。

“圣朱林死了，刺杀的人没有找到，想必与当初贞德的事情有关。”皮得-大卫叹息道。

相比教会的很多人，各大天人家族对于圣朱林的感官极好，因为他是真正为了自己信仰，为了人类而努力的人，不像教皇甚至是教会大多数高层一样，只是为了利益，为了无上的权利，而且这么多年来教会行为的逾越，与各大家族的摩擦，最后都是这位可敬的老人出面，才让教会不顾及后果。

可是，在某些方面各大家族的人，又希望这位老人早早离世，特别是最近数年最为渴望，因为教会内部派系的争斗，对于外人是秘密，对于各大家族却不是秘密，很清楚新旧两拍的摩擦，已经到了何等激烈的地步，没有爆发的缘故，是这位老人在努力的维持与平衡。

现在，这位可敬的老人离开了，各大天人家族在开心之余，同样为这位老人感到惋惜。

“‘落难之日’到底是什么。”史蒂芬冷声问道，努力压抑自己的愤怒，脸色悲戚，强忍自己的伤心。

皮得-大卫摇了摇头，关于教会历史上最为重大的事件‘落难之日’一直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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