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祭祀死死盯着面前的年轻人,目光中满是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烧成灰烬一样,更是因为刚刚说的话,自己喘着粗气,发出如同破败风箱一样的声音。
他很清楚面前年轻人说的意思,可是非常的不甘,自己为了告死教奋斗了一生,根本不是为了可以安稳离开权力中心,而是为了让告死教真正完成最终的目标。
老人犹记得当年自己遇到大祭祀,便是那位引领自己进入告死教的中年人,口才出众,为自己展现而出一幅巨大的蓝图,让还是拾荒者的自己,从浑浑噩噩的生存中走出,给了巨大的未来与希望。
更是因为那位,老人在孜孜不倦的教导新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告死教中。
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因为自己年老,那位便要让自己安稳的离开告死教的权力中心,何等的心碎与心伤,虽然没有兔死狗烹的感觉,却心中依然感到非常的不爽。
“老师,你已经老了,从最近数十年的表现,你已经让很多都失望了,五十五人的死亡,对于告死教来说是巨大的损失,同样也正式这样的损失,让你看清自己现在的能力。”年轻的祭祀开口道,没有先前的咄咄逼人,反而苦口婆心。
面前的这位古稀的老人,虽然不是自己的引路人,却是自己最敬重的老师,教导了自己很多,甚至自己能够走到现在的位置,更是对方对自己的赏识与欣赏。
如果可以他也不会这样去做,因为很清楚坐在权力的位置上,无论是谁都不愿意轻易的离开。
年老祭祀沉默,陷入良久的沉默,虽然无法从表情上看出什么,可是内心却在剧烈的波动,最终轻轻的叹息,清楚知道不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要为难自己,而是那位要让自己离开。
“我知道了,我会离开的。年老的祭祀最终艰难的开口道。
虽然告死教是异教,在今天人数没有超过一百多人,可是祭祀还是拥有巨大的权力,更是能够享受神使给与的力量,那是超越了普通人的力量,是能够与教会骑士团相提并论力量,任谁都不想失去这样的力量。
他目光看向木桌上的神雕像,尊重的行礼,慢慢脱下自己的教袍,而后从耳朵上面,取下来悬挂的银色耳环。
耳环是圆形,看起来像是一条蛇的样子,中间则是一片羽毛,这是告死教祭祀的象征,同样也是力量的来源。
伴随耳环的取下,祭祀身上的那些纹路正在消失,像是流水一样在倒流,直至全部消失过后,年老的祭祀方法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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