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马宣华的感觉便是被人捏住了心脏一样，脸色苍白无比，额头冷汗如浆子一样在流荡，喘息剧烈，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师，再也没有先前的自然与自豪，目光中满是惊惧与可怖。

“你很有野心，更是有为了野心不择手段的毅力，可惜没有与之匹配的智慧，这便是你最大的缺陷。”司马宣华的老师很平静的说道。

她不在意自己徒弟的死活，因为早已想好回归，数万年的时间，早已新生倦意，特别是两个灵族纪元的落幕，让曾经高高在上的灵族宛如丧家之犬一样，再如何辉煌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人类是不可能杀死灵族的，轮回永生是灵族最大的优势，灵族自己清楚，人类同样清楚，从最初的时候，直至帝国时代、秘党时代到现在，人类出现过断层，却自始至终没有让灵族再次复兴，足以说明人类对于灵族的认知与防备。

她在那座地下城生活了五十年左右，如果没有意外必定会一直安静的生活下去，却碰到了自己的徒弟司马宣华，更是让对方看到了自己的不同，而后便想尽办法成为了自己的徒弟。

“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便知道你的野心，想要离开，想要前往耶路城，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耶路城的人类对下人的防备从未放松过警惕，即便他们被限制在那处小小的世界里面，都在先前走。”司马宣华的老师继续道。

“老师，我知道你已经累了，可是难道你的血统就此沉寂了，我不相信，起码没有任何灵族会就此放弃。”司马宣华在做最后的挣扎。

“吾王都累了，何况是我。”司马宣华的老师微笑，抬头看向尤里斯说道：“从灵族纪元落幕，我第三次从轮回中复生后，再次被人类抹杀开始，我知道灵族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还了，所以无论是吾王还是我等效忠者都已经生出倦意，想要的不过是回归而已。”

“回归到底是什么。”深蓝之井口中的洛雨疑惑道。

“回归故乡。”华利弗简单的回答。

“天国的路不是已经消失。”洛雨追问，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华利弗则是没有回答，看着司马宣华的老师，嘴角动了动，显然没有什么意外，反而是心生感叹。

灵族是冷血、无情的存在，做为世界最为完美的种族，创造了无比辉煌的文明，却还是无法抵挡岁月的侵蚀，华利弗知道不止是对方心生倦意，愿意回归故乡的孵化地，愿意前往那座囚笼，其实还有很多灵族都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是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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