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呼连越喊的时候,白无双一转身就奔到了他身后放佩剑的架子旁,随手抽出了佩剑。
没等账外的人冲到跟前,那剑已经横在了呼连越的脖颈上。
冰冷的刀锋一抵,呼连越这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就是太没将这个女子放在眼中,才掉以轻心的。
此时,他那手上已经快烂到指根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痛的他浑身都软,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更别说从她这刀锋下逃脱了。
这个女子,她简直……呼连越看着血淋漓的手,恨的找不出合适词语来形容白无双。
直到他的手下冲进来,剑尖直指白无双他喘着粗气,勉强忍着疼定了定神。
“白姑娘,你该知道,你这样是自寻死路。”
就算杀了他,她一个弱女子,就算长了双翅膀也别想从这里飞出去。
“呵。”
白无双站在呼连越身后,手持着剑紧压在呼连越的脖颈上,抬眸冷扫了那冲进来的数位兵士一眼。
“从我被你的人抓了那一刻起我便早有预料。只是将军恐怕就没料到会引狼入室吧?”
她从未想过要活着。
呼连越恨得咬牙,但还是不死心。
“方才我们已经说好了,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要说之前他还对白无双那计策有什么怀疑的话,此刻他也完全信了。
她定是用那些听上去都很正常的药材混合做成了这让能让手指溃烂的药粉。
这药粉沾在手上,这痛苦实在是生不如死。
呼连越额头掉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咬着牙忍受。
白无双看向他,唇角依旧扬着随意自然的弧度。
“我是想活着呀,可是我天曜的将士为了这场战争死了这么多人,他们也不能白死啊。如果死我一个,能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能让这北境十年无战事。我觉得这还是挺划算的。”
“划算?”
呼连越忍着疼,哆嗦的冷笑:“为了个抛弃你,置你性命与不顾的慕云笙,白姑娘这样可真是划算。”
他故意讽刺道。
一听这话,白无双的手里的剑蓦然僵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
“杀人诛心,将军是想劝服我?不必了,将军想多了。我这么做跟慕云笙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将军信不信,我与他半分情谊都没有,你用我威胁不了他,同样的用他也影响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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