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白娉婷的名字,到嘴边的肉都不香了。
朝那块肉看了一眼,她便皱眉:
“不见。正吃饭呢。这时候来干什么?”
她对白娉婷是一点好感都激发不起来,实在不想让她破坏了这一锅好羊肉的味道。
那丫头听了这话正准备出去回复,玉梅却拦了:
“叫她进来吧。”
说完,玉梅才看向白无双:
“她兴许有事呢。”
“母亲。她有没有事与我们何干?”
白无双疑惑玉梅怎么又对白娉婷突发善心了。
玉梅望着她,神色微微凝重:
“是与我们无关。当年她们母女做的那些事娘也没忘记。娘倒不是想对她好。只是觉得现如今这府中的日子好不容易太平下来,咱们还是要谨慎。不要生事。她来就支应着,免得给她借口又借题发挥。”
玉梅的话让白无双心里很是震撼。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瞬间之后她就想通了。
玉梅跟自己不一样,玉梅是这个时代一个最最普通的妇人,这这个时代的女人,以夫家以丈夫为天,再深刻的恨意都难激起她们心中真正的反抗之心。
就如同那日玉梅所说。雷雨天时会害怕,晴天时又不禁生出喜悦。
五年前,玉梅对白宏对白府失望透顶,梅园的四年她恐惧痛苦倒精神失常,出来后这一年多的时光又让她贪念眼前的平静温馨。
哪怕她心中知道这温馨并不是真的,知道白宏并不是如她那样心中还有情谊,她也还是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如细水长流,永不在起波澜。
为了这点平静,她宁可委曲求全。
对于这样的女人,白无双很难去指责什么。毕竟,这是时代造成的,她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和观念。已经很难改变了。
理解了,她便没有争辩什么,只顺从的点了点头。
“好吧,那让她进来吧。”
丫鬟得了命令出去了,没一会,白娉婷就进来了。
她这伤离好还远着,腿上的伤影响了行走,走路都一跛一跛的。
这可真是‘身残志坚’。
白无双心里鄙夷,没怎么看她那条腿,目光就集中在她的手上。
她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这一只不大不小的紫砂煲。她的身边就跟着莺儿,但是这端东西的活却是她亲力亲为。
这是饭点,她手中的东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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