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一体的,谁给谁作证都没用。
吴氏被噎了一下,尴尬的看看白宏,白宏一脸急色,想开口,却被白无双拦住了。
“好了,父亲,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承不承认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我来见你,也不是跟你争辩昨夜之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你我父女缘分早已尽了。以后莫要再来寻我。就算你不听我的劝非要来,也是无用的。我该说的话早已经说过了。
今日,我不妨把话说明了,我虽然姓白,但那只是个姓氏,对我而言不代表什么。因为这个姓氏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温暖。
所以不管是谁,都别想通过这个姓氏来绑架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
白无双这话说的干脆果断,白宏把这一个个的字听到耳朵里,心气的都快扭曲了。
“你,你说什么?你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你连白家人都不当了?”
他知道当着慕云笙的面不该失态。
但是他怎么能忍得住?
就是吴氏也没想到白无双能当着慕云笙的面说出这番话。
毕竟,来的时候白宏就说了。为什么要来?就因为白无双在王府,他才要来。
当着王爷的面,她总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贤良孝顺。
一个连父亲都不孝顺的女子又怎能配得上王爷的爱?怎么能当好王府的女主人?
所以,白宏认定白无双是定不敢在王府多放肆的。
而慕云笙又这么看重她,只要她不说什么过分的话,慕云笙也许看在她的份上善待他们,善待白家。
可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白无双当着慕云笙的面跟单独面对他们的时候一个样。
她并没有柔和多少,也没有顾忌什么。
她还是那么肆意妄为,还是那么冷血无情。
吴氏来的时候也存了念想,希望还能重回白府,希望白宏能重新作回他的宰相,官复原职。
那样,有了个皇妃的女儿,她扶成平妻也是理所应当的。
再说这段时间,府里上上下下的都是她在打理,也是她每日温腔软调的陪在白宏身边,安慰他,陪伴他的。
就冲这个,她也该成为平妻。
这是她的想法,只要白宏还能官复原职,她的未来就是一片坦途。
可现在,白无双一句话就把白宏这念想断了个彻彻底底。
白宏当不了宰相,她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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