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妹苦笑了一下：“胜利？对谁的胜利？对倭寇还是对自己人？”

瑞华无可奈何地说：“国家大事，你们不懂的就不要乱说。”

“我这几天在这里也听到了不少东西，我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恐怕是老爷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倒是真的。”

瑞华摇头笑了笑说：“我是军人，我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么？你这不是笑话么？”

牛三妹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整理着手里的活：“如果老爷真的知道在干什么，就应该明白事理的，可是我觉得老爷现在有点糊涂了。”

“我怎么糊涂了，你倒说来听听。”

“原来你可以为了我和孩子脱离那个圈子，我也一直觉得我的老爷找到了新生，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瑞华听她连连感叹，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你有什么想不到的？”

牛三妹冷冷的声音：“你还是为了朋友义气来到另一个狼窝，手里虽然拿着枪，但并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去对付外敌，而是躲在这里，表面说你们是在等待时机，可是有几个人明白你们究竟在等待的是什么样的时机呢？你说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和孩子么？”

瑞华听她这样说自己，心里不禁有些火起，可是又不好立刻就发作：“我给你说过了，这是国家的事，你是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你质疑我可以，但是质疑别人合适么？”

牛三妹自然是听出他的愠怒：“那我现在应该和你说什么才行？是和你道个生离死别么？还是为你祝福？是祝福你多打死几个同胞，还是为你祈祷？”

瑞华的怒气终于对不住了：“三妹，你怎么忽然变得这样了？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还是以前那个受了你的骗还一心一意地跟着你的那个样子么？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想我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说你值得我为你改变，你想要我是什么样子我就能改变成什么样子。”

“反正在我心里的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那样一切都顺着你的样子？可是那个样子的我，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我已经是懂得了很多做人道理的三妹了。我至少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活着才有意义了，要怎么样活着才对得起良心的。你是不希望我是这个样子的三妹，是么？可是我又不想是你心中的那个三妹，老爷啊，你对我是不是很失望了？”

瑞华怔怔地看着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始终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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