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牾驷和庄凌云在屋里喝着小酒,厨房里,贺仙凤与庄大国和庄爱和说着话。
兄妹俩分别写了字,但庄大国写的没有爱和写的好看,而且只写了几个字,却也错了一半以上,不是多笔就是少笔,甚至根本就只写了一半。
贺仙凤一看儿子写的字,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呀,就知道玩儿,你瞧瞧你妹妹比你小许多,字也比你写得好看,而且基本都是正确的,你怎么就睁着眼睛都会写错呢?”
大国一点不服气嘟着嘴,赶紧改,可是改来改去,还是没有改正确。
庄爱和看着哥哥改来改去还是改不好,就叫道:“娘,哥照着写还是错的!”
大国做了个鬼脸:“就你写得好,我找牛叔叔去教我了!”
他拿起本子就要到另外的屋子里去找喝酒的牛牾驷,被贺仙凤叫住:“回来,你牛叔叔难道能够清静一会儿,你去打什么岔?”
庄大国猛地站住了,哼了一声,回身走到灶台下,把手中的字纸往灶膛里一塞!“我不写了!我明天也不去读书了!”
一见儿子这个态度,贺仙凤倒是吃了一惊,盯着他:“哟呵,你一天一天长脾气了啊?”她抓起身边的一截木条子,就要给他打在身上时,想了想,她又放下了。
“你不学也可以,从明天起,家里的活你得干一半,我和妹妹去学习。”
庄大国嘟着嘴哼了一声:“不,我还是要去学习。”
“你还拿啥学,你写字的东西都烧了。”贺仙凤恨不得给他打在身上,又怕他哭起来,影响牛牾驷他们喝酒。
“我找牛叔叔要去!”庄大国一甩手,向厨房外跑去了。
接连几天晚上,翁山光他们父子都没有来上课,牛牾驷觉得奇怪。
这天趁着与庄凌云卧龙谷那边办事,两人顺便拐到翁山光家,问他们怎么不来上夜校了。
两人刚好在路边地里看到翁大妹在拔草,就走过去问她:“大妹,这几天怎么没和你爹来上课呢?”
“爷爷病了,家里忙极了,我娘要我在家里帮忙,忙完了才准许我来上学呢!”翁大妹眼里明显有泪。
“哦,是这样,那你爹现在在哪儿呢?”庄凌云问道。
“在家给我爷爷熬药呢!前两天爷爷病得很重,这两天都好些了。”
“那好,你就在家好好帮忙吧,过几天你爷爷病好了,你再和你爹来上课吧。这几天就在家里把学的那些多复习一下哦!”牛牾驷嘱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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