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牛牾驷想了想对他说:“你知不知道,干革命是相当危险的事儿,弄得不好,连脑袋都会掉的,你怕不怕?”
翁山光猛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说:“有什么怕的呢?咱们这些穷苦人,如果说不联合起来与坏人作斗争,不争取自己的胜利,又如何能过上好日子呢?”
牛牾驷示意他坐下来说:“道理虽然这么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的,你真的什么都不怕?”
“我当然不怕了!”
“如果说被坏人抓到的话,干革命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不能把自己的同志与秘密供出来的,这些你有没有想过,你能不能做到?”
“我当然能做到了!我既然想加入到革命组织中来,就什么样的困难与危险都是想过的。如果说真的被坏人抓了去,就算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会把组织和同志的秘密泄露一丝一点出去的!”
见他这样表决心了,牛牾驷开心地笑了。虽然说他还并没有听宴大海给自己说起过他这样一个人,但是一见他朴素而诚实的样子,他打心眼儿里开心的。
“对了,你还没说你是干什么的,也是在煤矿干活的还是……”牛牾驷还想知道更多一点关于翁山光的信息。
“哦,一激动忘了告诉你了。我家在益县和灌县交界处那条山沟里,不管哪边的人去另外一边赶集还是办事,都要从我家门口路过的。我父亲就在路边搭了一竹棚,卖点茶水小吃什么的,给过路的人充饥解渴。”
牛牾驷一听,猛然间想起一个事儿:“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们那条沟是不是叫卧龙谷?”
“对呀,牛先生知道那儿?”翁山光立刻就开心起来。
“前不久,我同庄凌云去灌县那边见个朋友,就走卧龙谷过去的。这边翻过薄刀岭,走茶马石道下去,刚好就是两个县的交界处,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有竹棚呢?”牛牾驷有些奇怪,“可你说那只有一条道呀?”
“对呀,路是只有一条,只是我们家的竹棚并没有完全在那条道旁,而是在离路边至少在一百米左右的我家的房子前。只有熟悉那些地形的人,还有就是常客才知道林子里有休息喝茶的地方的。”
牛牾驷哦了一声,想起那天因为时间紧,走得急,两人又一边走路一边聊天,把有地方喝茶休息的事儿给忘了:“那天要是庄兄给我提起的话,我们一定会到你家去瞧瞧的。看来只有下次路过时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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