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情况，或许一两月，或许半年，我肯定会经常回来的……”瑞华打住话头，顿了顿，“即使我回来，你们也用不着搬走的，放心地住下吧！反正我这儿有这么宽。”

瑞华放下碗对牛趋安说：“二哥你吃好了么，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牛趋安和瑞华一起走了出去，走向他的书房。

瑞华的书房，书架上摆了不少的书，牛趋安还从来没进来看过。在他的眼里，这个土匪出身的妹弟除了干那些事儿外，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喜欢读书的人。

可是这书房里居然还挺有一点味道，案头上也摆着一些书，以及文房四宝。

牛趋安有些奇怪，心想，看不出来瑞华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土匪。

“你别笑，这些年我也静下了不少的心，想好好地读几天书，但也确实有些事儿不好说，所以书大多都是做个摆设而已。这些笔墨都是三妹每天教英豪做功课的。”

牛趋安自然是不会笑的，他只是疑惑罢了。不过令他想不到的，三妹也没读几本书，她又如何教英豪读书写字呢？

当牛趋安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临摹贴上时，他多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牛趋安和瑞华对坐在桌前。

“二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你商量，有些事还要你替我保密呢！”瑞华说。

“什么事？”牛趋安感到有些奇怪。

“其实，我早就想脱离隐心他们，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又害怕殃及家人，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明天，我就要出远门了。本来是奉隐心的差遣去办一些事情的，不过，我想这一去就永不再回来！除非迫不得已，或者回来相当安全。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什么时候重回这里了！”瑞华眼中分明有泪。

“那你这一去又去哪儿？干什么呢？”牛趋安并不知道瑞华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真的就因为想脱离隐心就值得这么背井离乡么？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这年月四处战火纷飞，我也不知道会将这把尸骨埋于哪座荒山。反正为了洗清往日的罪过，我就尽我的薄力，做一些对得起良心的事！”瑞华说的倒是自己的真心话。

“能知错就改就是好！我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大道理没你懂得多，但起码有一条我知道：那就是，一个人做事，首先要对得起良心！”牛趋安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对还是不对，但是他是真的想瑞华走上正道。

瑞华点点头：“年轻时我犯下的罪过也不少，我是该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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