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他是谁你总知道吧?”蓝若指着尸体认真的问。
“他、、、、、、、他是隔壁村的二狗子,他怎么会死了的?!”不知道是问别人还是问自己,齐冬升脸色苍白的几乎可以和床上的尸体相比,闻声而来的父母呆呆的站在自己房门口,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呃,齐大叔齐大婶没什么事,是我刚才忽然出现吓到他了。”蓝若关上房门,用胳膊肘碰碰还在发愣的齐冬升,他猛然打了个激灵,感激的冲她笑笑,陪着笑脸引开了父母的注意力。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如果你不说,也许今天晚上他会再次出现在你的身边,说不定还会抱着你!”看着大叔大婶双双出门的背影,蓝若连恐吓带威胁的*问他。
踌躇了有将近五分钟的时间,他终于叹了口气,也许,就算现在把他抓去蹲牢房也比让他受这样的煎熬来的好。
事情的原委被齐冬升断断续续的讲出来,加上蓝若半猜测半推敲,终于听明白了结果。
原来,现在的赌博场地被禁的厉害,可是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没有人觉得这是被勒令禁止的娱乐活动,不过鉴于越来越多的文化人做了本村的村官,这项活动表面上已是风平浪静。
近几年,闲暇时刻的一些小痞子们又开始寻乐子,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找到了座僻静的旧房子,在里面又吆五喝六的搓了起来,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很大,猩红的双目充满着血丝,关注着自己的输赢,一直没有找着媳妇备受打击的齐冬升也慢慢加入了这个行列,每天由伙伴带着来到这个可以忘记世间一切烦恼的地方。
每天天一黑,他们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这座僻静的旧房子所处的位置十分偏僻,虽然距离村子并不算远,却从没有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自己找到过,齐冬升也是和村子里几个平日里的混混一齐来的,白天,他也试过寻找这个地方,却失败了,自己土生土长在这里,自认为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家,竟然连旧房子的影子都找不到。
这一天,邻村的二狗子悄悄的找到了他,要求带他去,齐冬升不同意,他知道,这些小混混虽然玩起来不很可怕,一旦发起狠来那可是要命的,可是经不住二狗的软磨硬泡,加上有几张钞票装进了口袋,他勉强同意了,好说好歹通知了伙伴,这才答应了带他去。
夜晚来临以后,二狗被蒙着眼睛带到了这个神秘的乐园,十二点以后的吆喝声越来越大,每个人都精神的从喉咙中发出振奋的吼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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