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里,苏夜莺家灯火通明,看着躺在沙发上,几乎变成一尊雕像的慕谨修,蓝若的脸阴沉着,她看着苏夜莺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开口:“究竟怎么样?你说句话好吗?”
苏夜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感到罗奇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背,随即转口道:“离丧的毒暂时被压制住了,他现在不过是在自我保护,你不用担心。”说完,目光转向别处,并不敢看蓝若。
“你确定?”蓝若有些不相信的问,她蹲到沙发边,看着身体像冰雕一样的慕谨修,他身体蒙上了一层浅蓝色的薄霜,触摸起来,比冰块还要寒冷。
“嗯。”苏夜莺回答着,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等下让罗奇送你们到客房去,我先睡了!”
“我还有事还跟你说!”罗奇也跟着苏夜莺上去了,两人的距离很远,一前一后,却让蓝若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
进入苏夜莺的房间里,罗奇不安的说道:“真的没救了吗?”
“唉,无头离丧,天地间无限的戾气而生,虽不是无懈可击,但他的毒却是无人能解,谨少的命怕是保不住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苏夜莺的脸色也很难看,这个慕谨修,从一开始的威胁,到后来的无话不谈,把她当成姐姐一般,虽然每次说话的口气总是那么的不礼貌,可是她明白,他不是一个大奸大恶的人。
罗奇低头不语,“谢谢你没有告诉蓝若,我想,谨少一定不会想让她知道的吧。”
“他就是太自私,总是为别人着想,我若是还不了解,就白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苏夜莺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解开离丧之毒的办法,在书架上胡乱的翻着,试想着,说不定有其他的方法。
“我去找找其他人,看有没有办法,这里,就拜托你了。”罗奇起身,看着苏夜莺点点头,这才离开。
冰雕似得慕谨修被移到了床上,蓝若却无心任何事情,等罗奇离开,静静的看着慕谨修脸庞,此时的他像是睡了,如此的安静,没有往日里的邪邪笑容,也没有冰冷无情的狠戾。
“你快点醒来吧,我还有事需要你的帮忙,知道吗?我每次骂你的时候,自己却比谁都心痛,是不是很没出息?呵呵,你就嘲笑我吧,不过,在你嘲笑我之前,我可不可以先道个歉,今天是我太冲动了,破坏了你的交易,罗奇都告诉我了,找阴时阴月的女人给离丧不过是暂时之举,是我太不了解你了吗?
总是自作主张的认为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原谅我吗?我数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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