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一,上午。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广厦到处都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脸,火红的彩带已飘出数里之远,往来的车辆络绎不绝。
拍卖会本是事出突然,既来不及散帖,也没有宣传,但来的人却是出奇的多。
人来人往,彼此之间寒暄招呼之声络绎不绝。
有一部分人,似乎是有备而来,大部分的人,却是闻风而来看热闹的。
靠近广厦就可以听到各种议论声:
“刘老爷子已谢客多年,这次突然开这个拍卖会,只怕是又要有什么大手笔。”
“谁知道呢?听说国外的金融市场最近有变数,不知道他是不是准备肃清自己手里的股份。”
还有人议论说:“我们的“刘孟尝”刘老爷子,这些年独自一人支撑着广厦,这些年不善经营,只怕是维持不下去了,所以要变卖家产。”
有人立刻接嘴:“放你ma个屁,刘老爷子义薄云天,神通广大。在股市上纵横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亏过,少在这放你niang的臭屁。”
周围的人立刻附和,纷纷称是,都说那人的不对。
刘大方坐在大厅内的雕花太师椅上,外面的声浪不时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虽在笑,但笑容里却藏着说不出的酸涩。
老三侍立在他的身旁,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很是不忍,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老爷似乎不像是为了被绑走的小姐。”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心里为什么会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个想法他实在不该有,他很快就将他不该想的事情全部都忘掉了。
他很认真的开始汇报:“广厦内外一共安排了三道防卫,一共出动了五百七十二人。负责周边巡逻的有两百五十人,这些人皆是广厦常驻人群,人人皆登记在案。负责入口把关的有两百人,皆有他们五兄弟负责训练。这两百人又分成三批,一批负责车辆监督,一批负责人员监察,还有一组是预备队。剩下的一百二十二人,主要负责内卫。”
这样密集的警卫工作,就是要拍卖古时的无价之宝和氏璧,大概也可以担当得起了。
何况,现在并不是古代,这些人配备的都有最先进的高科技仪器,一只偷袭人的蚊子,也休想逃得过红外的法眼。
这些他都没有跟刘大方说,刘大方也没有夸奖他,但他的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愉悦感。
因为他知道,刘大方在心里一定很赞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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