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张小栋急忙解释。

“哼，学什么不好，非学城里人的腔调。什么普通朋友？男女之间有普通朋友吗？再说了，你前段时间，三更半夜的，不还来过吗？我虽然没见过你的面，你这口山药蛋味儿的普通话，我一听就听出来了。”小菊一脸不屑地说，“快进屋吧！”说着，让开了进屋的路，并继续打量着张小栋。

屋里点着灯，十分明亮。张小栋是从茶社直接来的这里，身上还穿着老款的球服和球鞋，小菊很快注意到了他服饰的老旧，立刻讥笑道：“哎呀，你穿的都是什么时候的衣服？进城了，能不能像我们一样，时尚一点儿？不过，这一点儿，你倒跟袁芹很配，都土得掉渣儿。呵呵呵……”

“没有啊，我觉得袁芹的穿扮很时尚、很得体啊！”张小栋十分认真地说。

“怪不得你们……”

“小菊，你在跟谁说话呢？”袁芹推开了她那屋的门走了出来，打断了小菊的话，还一眼看到了张小栋，讶异地问，“你怎么来了？”

“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张小栋难为情地说。

“有什么事儿吗？”袁芹眨着眼问。

“还是，还是到你那屋说吧！”张小栋看了小菊一眼，支吾了一下说。

“还说普通朋友呢？！一进屋就想钻被窝，哈哈哈……”小菊耻笑道。

“你别胡说啊！”袁芹冲小菊正色道，又转向张小栋，“有事就在这儿说吧！”说着，坐到了屋门前的小圆桌旁。

张小栋迟疑了一下，无奈地也坐到了圆桌旁。

“你在什么地方工作？”小菊没有离去的意思，接着查问张小栋。

“镇政府。”张小栋心不在焉地回答。

小菊一怔，脸上掠过难以掩饰的失望，像受了某种打击一样，不相信地又问：“你真在镇政府工作？”

不等张小栋回答，袁芹不耐烦地说：“这里来了你的客人，我从来不陪的。”

“我多问几句，不是关心你吗？”小菊翻了翻眼睛，不悦地说，“哼，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子高一点儿吗？！土不拉几的，在政府工作，还是乡下的。”说着，转过了身，扭动着腰肢，走进了她那屋，重重地关上了门。

“对不起，我让你们闹矛盾了。”张小栋带着歉意说。

“闹矛盾？这要算闹矛盾的话，那打架就算杀人了。”袁芹感到好笑地说，“快说吧，什么事儿？”

“有个亲戚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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