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走到张雅蝶跟前,从她手中接过花瓶,仔细打量了一番。
没错,这种锔钉,他是认识的。这是多年前一个故人独创的锔钉。这种锔钉打制的方法,很巧妙。锔钉上到瓷器上之后,不仅抓得更牢,在瓷器上的效果还特别好。可以为普通的瓷器增色不少。
“这个锔钉,从哪来的?”张放沉思着问道。
唐修景笑了下,说:“张馆长,这是我自己打制的。”
“哦?”张放又看了唐修景。他怎么会这种锔钉的打制方法。
唐修景见张放的神色有疑问,说:“这种锔钉,是我父亲教我的。我又在他教的基础上,做了点改进。”
赵礼点头,指着花瓶说:“他面试时,我就问过了。这种钉,还真是巧妙。”
“我没说错吧。大伯,我同学很厉害的。”张雅蝶说。
张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听到张雅蝶说了些什么。
张雅蝶看到大伯在发愣,用手轻轻推了推,问道:“大伯,你怎么了?”
张放脸上扯出一丝笑,看了一眼侄女,说:“我在想,这锔钉似乎以前见过。”
“我也有这种感觉。”赵礼说:“那天我就想了半天。后来想起,年轻的时候,在古玩市场淘瓷器,好像见过一个锔瓷匠人打过这种锔钉。只是,年代久了,记不太清了。”
张放看了一眼赵礼,想着他的话。
赵礼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在青都市的古玩市场见到那个人的。自己认识的那个故人,是不在青都市的。
张放将目光从花瓶移到唐修景身上。他也姓唐。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吧?
张放想着,按照那个故人的年纪,如果是他的孩子,不应该这么年轻。记得当时自己带着家人离开老家时,那个故人的孩子有好几岁了。现在,应该比唐修景的年纪大几岁才对。
“小唐,你这么年轻,学锔瓷多少年了?是和谁学的?”张放看着唐修景,问道。
“张馆长,我从小就跟父亲学锔瓷了。到现在,有十几年了。”唐修景恭敬地回答。
张放沉思着。唐修景现在和侄女一样是二十多岁。那个故人二十多年前,应该还在老家的。这个唐修景应该不是故人的孩子。想到这,张放的心情舒缓了一些。
“大伯,唐伯伯的手艺更好呢。我去找他时,他正好完工了一只紫砂壶。特别的有味道。他的工作室里,有一个展示架,上面修复好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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